他把她牵进浴室,将衣服放到一旁,让她自己清洗后换上,可她全程都没回应,只呆呆傻傻地站着。
他出门再进后,一切还保持着原样。
“你怎么了?”他俯身拉近与她的距离,伸手抚上她酡红的脸颊。
有点烫,难道发起烧来了?
思索间,冷不防听到手下的人儿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好似被撸顺毛的猫儿。
比他体温略高的小手按上他的,细腻的肌肤蹭过他的掌心,一下一下,轻轻的,蹭得他心头发痒。
被她撩拨得,他竟觉得下体有抬头的趋势。
渐渐地,她不再满足于脸颊触到的这点冰凉,转而寻找更能降温的地方。
季嘉年被她抱住腰,上下其手,冷静不能。
这个样子,与其说是发烧,不如说是发骚。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夜色的酒里多多少少会放些催情药剂,而他喂给她的果酒,更是其中的重灾区。
有些难办了。
若是这个时候与她发生了关系,等她清醒后不定要怎么怨怼,说不定还会以为是他故意设计的。
不上又对不起自己……
趁他左右摇摆,余雅白可不客气,直接扒拉开他的衬衫,舔上胸前的凸起。
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又热又臊,身体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几乎是凭本能在动作。
而手底下的这个东西冰冰凉凉的,贴上去很舒服,就像夏日的刨冰,直想让人咬下去。
她于是这么做了。
我的动力在丧失……嘤嘤嘤qq</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