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余雅白再次见到了季嘉年。
季嘉年这个人,表面上彬彬有礼,优秀体贴,无可挑剔,实际上霸道顽劣,为非作歹,黑透了心。
作为儿时的“重点欺压对象”,余雅白早就看穿了季嘉年的本质,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就想与他划清界限。
然而事与愿违,这厮一见面就扬起灿烂的笑脸,欣然道:“雅白,好久不见。”好像他们多熟一样。
并在他们吃得差不多时,对她的父母乖巧地说着“叔叔阿姨,我跟雅白有些学校的事情要谈,先失陪了。”这种只有家长才会信的鬼话,强行把她拉上楼。
她想把手从他手中挣出,奈何无果,就这么不情愿地被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的房间还是这么好找。”关上门,季嘉年的色明显放松不少。
“要你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非要避开大人说吗?”房门被他堵死了,余雅白绷紧身子,暗自警惕。
“是有一件,不知你在学校适应得怎么样?”季嘉年摆出一副闲谈的样子,状似无意地说道。
“还不错,不劳你操心。”余雅白狐疑地看着他。
“如果你带我来只是想说些无聊的话题的话,恕不奉陪。”不知为何,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总有种心慌的压迫感。
说着,她拨开他的身子,一手握住门把。
“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啊。我只是想还你这个而已。”季嘉年掏出进门后就一直插在裤兜里的手,指间夹着的,赫然是一条眼熟的蕾丝内裤。
像被施了定身咒,余雅白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
“……原来你还有收藏女士内裤的癖好啊。”艰难地开了口,她的笑容已经有些勉强。
“真是无情,如果没猜错的话,它好歹也跟你相处了一个上午吧。”
季嘉年单手撑在门沿,将她困在门板与自己之间。
余雅白背对着他,大气不敢出一口。
“这是你的,不是吗?”
“怎么可能是啊,你适可而止一点……”余雅白握紧了拳头,垂死挣扎。
看她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红的脸,季嘉年露出恶劣的笑。
“一定要我说出来吗?我在天台哦,中午。”
余雅白的身体开始颤抖。
“……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一口气还没松完,就听到他慢悠悠地补了个“不过”。
“倒是听到了很多。”
“我听到你跑上来哭。还有……”
季嘉年卖关子似的停住了,就这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还有什么?”
余雅白紧张得忘了呼吸。
如电影慢镜头般,季嘉年缓缓俯身,一寸一寸,将唇凑近她耳侧,近到呼吸可闻。
“还有水很多的声音。”
不想铺垫,只想让他们做爱。:d</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