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他的福......呵,可不是吗?托他的福。
何殊又是一掌打向楚槿,被楚槿轻轻松松的躲开,还反朝他踢了一脚。
「为了一个炉鼎,照乘这是何苦?」看何殊一副老婆被睡了的绝望脸,楚槿用何殊的话刺了他。
不是才说萤萤是炉鼎吗?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呢他。
「......她不是。」何殊又呕出一口血,跌跌撞撞的歪向一旁,扶着墙猛咳。
「那可是照乘自个儿说的。我心甚悦此女,照乘可愿割爱?」楚槿才不觉得何殊被这么拍个几下就会死,所有化都是打不死的小强。于是吃了个大饱的楚槿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停用言语刺激何殊。
「呸!」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何殊啐了一口血,「松年别忘了,你还有丹光呢。」对楚槿稍有认识的人都知道,楚槿像块牛皮糖似的黏着丹光,虽然小公主一直都祕祕的,外界对其知之甚少,但对楚槿完全没有想法这件事倒是眾所皆知。
楚槿一顿,缓缓答道:「有丹光,又何妨呢?她定能容得了沉萤的。」
凤族尚义,丹光在小世界中害得沉萤丢了一条命,本就为此事感到歉疚,故丹光必会对她多所忍让,这不是个完美的组合吗?
何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楚槿。
虽然何殊渣了沉萤,但他至少还有病识感,知道自己是个渣男。但看着一脸理所当然,入室强姦沉萤,和她商量都没商量就想脚踏两条船的楚槿,何殊觉得一山还有一山低,底限这种东西没有最低只有更低。
楚槿他行啊,大乘期的不要脸起来果然是高出他一大截,比他多活了近万年的时间或许都拿去练脸皮了吧。
「可她,心悦我。」何殊知道沉萤喜欢他喜欢得要命,他赢过楚槿的,大约也只剩下这一点了。
「那是之前,日后可就不一定了。」楚槿好整以暇的在自己随身的芥子空间内,翻出一条天蚕丝织就的锦被,把沉萤裹得严严实实的,「她知道你称她为『炉鼎』。」
何殊瞳孔遽缩,大吼一声,祭出自己本命法宝,打向楚槿的丹田。楚槿接下何殊的招式后,与何殊一路酣战至洞府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