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来了,如果他不来,便代表他也没有多上心。”谭延的眸中闪过了一片阴翳,在香奴能捕捉到前,他又恢复了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了。
他实在恨极申屠啸了,申屠啸那一顿好打让他鼻梁都稍微变形,还好有名医的医治,不然他可就破相了,那暴力的行为也让他在床上躺了十天半个月,如今不还以颜色,他谭延还能活得像个人吗?
香奴因为他的话而露出了悲伤的情,谭延在她的托盘里面摆了四朵花,最后一朵就趁着香奴愣然不知所措时被他别在她耳后。
香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眶儿红了起来,她的目光不自觉的投向了那张空空荡荡的椅子,那模样说有多可怜便有多可怜,像是将溺之人盯着远方的浮木。
谭延的心口一抽,他温声诱哄,“你别怕,本世子以后一定待你很好。”香奴仿佛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双目空洞地盯着谭延不放。
谭延的言行全都看在一旁的月照眼底,她的脸上浮现了苦笑,因为有香奴的帮衬,月照的托盘上的花也满了,零零星星有几朵散落在她脚边,可她的托盘里面没有她思慕的那个人放置的红花,那人手里的花全给了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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