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别攀扯其他的,且回应儿子的问题,是不是想叫香奴服侍您?”
谭侯爷混浊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被看穿的不自在,虽然人性本色,但是觊觎自己儿子的女人终究不是什么光明的事儿,“混说什么?红园的女人本就是侯府的共同资产,服侍府里的男人不是天经地义吗?你当初买下香奴,用的难道不是侯府的资产吗?”这是恼羞成怒了。
“再说了,你后院那么多个,香奴一个人多寂寞,在红园总多几个人心疼她啊!”谭侯爷当真把睁眼说瞎话发挥到了极致。
两个父子吵了老半天,这个话题到了申屠啸和香奴都出来了,还没有结束,他们的对话里头最不堪的一段,一字不漏的传进了申屠啸和香奴的耳里。
谭延十分心虚,但是他从香奴脸上无法判读香奴的情绪,可是申屠啸离香奴很近,可以感受到她的恐惧与悲哀。
两个父子的争吵被申屠啸打断,申屠啸端着一张冷脸,将香奴捞进了怀里,香奴本就瘦小,偎在申屠啸怀里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本将对香奴甚为满意,不知广陵侯府是否愿意割爱?”申屠啸虽是用问句,可是口气却是不容置疑,听起来倒像是命令。
“这……”谭侯爷那张纵情声色后尽显老态的脸庞上面出现了一丝犹豫,一方面是扼腕煮熟的鸭子居然飞了,另外一方面又期待能和威武大将军攀上一点关系。
谭侯爷想了想,一时也无法做抉择,便决定当个甩手掌柜,把问题全丢给自己的亲儿去解决了,“香奴是延儿后院里头人,这事儿还是得延儿来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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