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忍心让她一再的被人染指吗?”牧青知道自己不应该去过问主子的私事,可是他永远记得那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总是那么平和有礼,就算在最得宠的时候,依旧对每个人都很友好,他每次见到他总会说一声:“牧侍卫安好。”
谭延有时会希望自己那时听了牧青的劝告。
他的回忆来到了献出香奴的那一日,在香奴穿着薄纱走进厢房里的时候,他注意到了自己的父亲看着香奴的眼,也注意到了申屠啸如狼似虎的目光,他们都盯着香奴,那个原本只属于他的女人。
香奴一直是他的,所以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可是当他要拱手让人的时候,却心有不甘。
他望着香奴那张美丽无双的容孔,在心底告诉自己:‘就算给申屠啸睡过一次又怎样?香奴心中只有我,到最后她还是会回到我身边。’
他抱着盲目的自信,带着无知的高傲,对着香奴颐指气使,“香奴,好好侍奉贵人,知道吗?”
他当下仿佛闭眼盲了一般,没去注意到香奴颤抖着身躯,没去看见她悲伤的色,事实上……相伴了五年,他从来不曾真正关注过香奴的情绪,只是一味的从她身上获得温柔小意。
而这份温柔小意,如今却要属于别人,他不能回头,可是脑海中却有着画面,那娇软的女子躺在申屠啸宽阔的怀里,用那勾人软哝的声音浅吟低唱、将喘吟哦,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心口闷得发慌。
“你想做什么?你疯了吗?”谭侯爷拉住了儿子的手,制止了儿子的行动,“那可是申屠啸,姓申屠的,咱们惹不起,香奴能伺候他,那是她的福份!”
老侯爷的话,让谭延作呕,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觉得接下来的时间令人如坐针毡。
原来,属于自己的女人被其他人侵占,是这么令人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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