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女尊 1v2)夺爱之花 作者:萌兰
第2十四章叁个人的床
于是叁个关系微妙的人都挤在了叶哈希雅的寝间。『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阿琳亚半倒在床上,叶哈希雅不情不愿地远离安普斯站在房间一角,安普斯则不自在地梗着脖子站在另一角,情嫌弃,仿佛这个屋中住着什么害虫。
他恼火地看着褐色皮肤的少年,“我和陛下要说话了,你不应该留在这里。”
在叶哈希雅开口前,阿琳亚掀了掀眼皮道:“这大半夜,你还想让可怜的侧夫离开他的房间去哪?赶快结束这场闹剧吧。”
安普斯想反驳,转念一想,若温莎德人出现在走廊,被侍卫看到,确实很麻烦,不情不愿地噎了回去,又见她没正行的瘫在床上,蹙眉不满道:“陛下和我解释的时候,姿态不能正式一点吗?”
阿琳亚斜了他一眼,“因为纳普勒祭,我忙了好几天,腰酸背痛,真的累了。”
安普斯一愣,没想她还算真的有正当理由,马上语气缓和,“那你便这样休息吧。”
但他又马上醒过闷,眉毛倒竖:“那你还和他睡在一起!?你到底是真累还是假累,还是又在搪塞我!”
面对安普斯的指责,阿琳亚十分坦诚,“我累了,侧夫可以帮我按摩,我感觉自己好了一点,他的手指很舒服,所以我就问他能不能……”
安普斯一点也不想听下去了,打断她,淡蓝的眸子里浮现谴责,“陛下,教导凡人,要禁欲,你不能这样放纵!”
阿琳亚反问:“哦?可你叫我去难道不是也想做那种事?”
说完,她还打了个哈欠,这让叶哈希雅内心对安普斯的怨念又深了些,非要添乱,让陛下没法休息!
叶哈希雅心不在焉地立在一边听着,他算是不怎么信的,但他现在向花祈祷这无用的对话能赶紧结束。他早就接受和阿琳亚的生活中,一定要有一个王夫存在,所以,听他们讨论做不做的,他并不难受。
安普斯一僵,发出站不住脚的辩解,“新月日和满月日是为了祈求子的降生,是一种向明表示虔诚的仪式。我不明白,你就算坐马车,或者,派侍仆让我来找你……”
他无法接受的是,阿琳亚并不像他那样渴望2人的相见。
阿琳亚定定看他,“我试过,你不会来。王兄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曾经在祈祷室恨不得一直呆到深夜,说是仪式没做完,可我知道,你只是不想和我做。我理解你,你却不能理解我吗?你怎么现在就变了呢?”
她自己都感到惊讶,她可以将过去不甘的事毫无芥蒂地讲出来。
安普斯自己都忘了有这种事了,那时差不多新婚?他们初尝禁果,安普斯很害羞,心里总是禁不住回味那种快感,又觉得自己无法做到禁欲是对的背叛,心中矛盾不堪,就经常在祈祷室惩罚自己。
“不是的,我没那么想。”他匆忙辩解,却耻于说出背后的原因,这让他的话语显得单薄无力。
无凭无据,阿琳亚当然不信他,摆摆手,“总之,我累了,找你很麻烦,正好有侧夫在,就这样。”
安普斯却又仿佛被刺激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麻烦?你每月就见我两次,还觉得是麻烦!”
阿琳亚不为所动,“我何必舍近求远。”
安普斯偏头,恨恨地瞪着叶哈希雅,仿佛要将用眼他钉在墙上,“陛下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和他是不一样的,不要拿我和他相提并论,容我提醒陛下,我和你身上,都流着明的血!只有我们!”
被点到名的叶哈希雅冲他礼貌地提了提唇角。
阿琳亚又打了个哈欠,敷衍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累了,要睡觉了。”
安普斯看她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大步走到床边,弯腰抓着她双肩,淡金色的头发从他的肩膀垂到她的脸颊旁,他羞恼道:“我还没原谅你,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睡过去。今天是新月日,既然这样,我就要在这里,行使我的权力。”
他说不过阿琳亚,心绪复杂纷乱,干脆开始耍赖。
阿琳亚脸色古怪地看着他,“在这?侧夫怎么办?”
“如果他不想看,让他出去。我还没嫌弃他的屋子里并没有供奉月挂毯。”安普斯面上嘲讽地勾起唇角,心里却有点后悔,害怕万一侧夫真的要留在这,被那卑贱污秽的视线放肆打量,羞耻之下,他可能硬都硬不起来。
被点到名的叶哈希雅耸耸肩。他虽然讨厌王夫,却不介意加入一起,在温莎德,他甚至学习过多人伺候的课程,反正他年纪小,肯定更加龙精虎猛,能让女王满意。
阿琳亚觉得安普斯已经接近疯魔了,她做梦都没想过竟然能从他高傲的嘴唇中听到这样淫乱的要求,知道他是情绪上来在说胡话,仰望着上方的淡蓝色眼睛,只是无聊地应付着点头,“嗯,是个好办法,但我拒绝,我已经累了。”
她才没有哄他的义务。
安普斯一噎,又确实不想累着她,直起腰站在床边,俯视着合着双眼的金发少女,色执拗,“那我不走了。”
“随便你。”阿琳亚拉上被子,“晚安。”
这时,叶哈希雅轻柔地爬上床的一侧,贴着阿琳亚躺下,冲他调皮地歪歪头,“晚安,王夫殿下。”
他还顺手把灯熄了。
黑暗中,安普斯情绪五味杂陈,呼吸凌乱。
最终,他赌气般挨着阿琳亚重重躺在了床的另一边,闻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花果香,几乎一整夜都没睡。
显然,当晚做了美梦的,只有左拥右抱的阿琳亚一个人。
叶哈希雅想着床上有另一个男人,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又不想翻来覆去打扰女王,最终做了一个噩梦。
不知和阿琳亚问及他的过去有没有关,那是,纠缠了他许久的梦魇,曾经叫他整宿整宿不能安眠,却已经相当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他的梦中。
盛开的鲜花散发出糜烂的香气,大厅中央,乐师们摇头晃脑地吹奏出如毒蛇般缠绵的小调,舞男鲜艳多彩的纱衣随着鼓点疯狂甩动,让人眼花缭乱,区别于良家男子,他们不带面纱,对每个渴望他们的女子暗送秋波。四周围,欢声笑语,觥筹交错。
在温莎德,父母对儿女的婚姻拥有绝对的掌控力,正式订婚前,会由父母举办一个宴会,促使男女双方见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