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深处的肉茎肿胀着喷射着精液,浓稠的液体填充着阴道,射完的李英并没有立马抽出来,他抱着女孩侧躺着,一手揉着对方的乳头,一手摸着两人的连接之处,他揪了揪含露下面沾染了淫液的珍珠,在肉瓣外围摸弄。
含露喘息着埋在对方胸口,素手想要阻挡对方的玩弄,“让我先缓缓……嗯~”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埋在体内的那根棒子在缓缓往外撤,依然硬挺的柱身退了大半,就见有白色液体流了出来,李英再次挺身,就着浊液又插了进去。
含露的身体一抖,反射性地收紧小腹,眼睁睁看着对方把自己的双腿抗到肩上继续开垦,还没缓过来的人儿再次上了天,她没想到对方竟这么快恢复,那肉棒钻进来简直要了她的命,“咿!相公轻点,唔唔!”被对方的舌头堵住了唇,含露挣扎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男人的插弄。
来来回回弄了有四五次,差不多直到寅时才停歇下来。
第二天,含露自然是下不来床的,她躺在床上,三顿饭都是李英端来,一口一口喂给她,喂完了饭对方就关起门,上床玩弄女孩的胸乳和下体,却没有用那处插进来,还一天好几次地涂抹药膏,这倒让含露松了口气,看来李英虽然在床上勇猛了些,但还不是那种精虫上脑便不顾一切的人。
可惜这样的想法只维持了一天,第三天,李英将药膏抹到自己的男根上,拉开含露的腿就插了进去。
本就被对方摸得浑身着火的含露自然是尖叫着收紧了穴肉,又被对方按在床上做了两次。可她却生不起气来,因为对方每次都弄得她舒爽不已,让她都没有底气反抗说教。
对此李英自然是有一套自己的方法,之前他虽然操弄得有些狠,但并没有真的伤到小穴,药膏的更多作用其实是清热消肿外加润滑,将女孩美美地吃了好几顿,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三日后回门,含露回到李府给季氏请安后,又跟芝芳到以前二人住的偏房坐下聊天,屋内没有旁人,含露终于放心地拉开了些衣襟,天气本就炎热,因为李英在她身上留了不少痕迹,她无法只得穿了高领的衣衫,捂得严严实实,也闷热得很,这会终于可以敞开些散散热。
芝芳抬眼便看到了密密麻麻吗的吻痕,更是沿着脖子往下,越来越多,最终被兜衣遮住,芝芳完全可以想象得出里边是何景象,她红着脸低头让对方把衣服穿好。
含露已为妇人,瞧着芝芳羞赧的模样倒是觉得有趣,她看了一眼对方的胸部:“芳芳啊,你以后找男人,可千万别让对方摸你这儿呀!”说着还上手揉了一把芝芳的乳儿,入手一片绵软,比自己的大了一圈。
芝芳没曾想对方竟然伸出狼爪,一掌拍掉对方的小手,“都是别人家的媳妇了说话做事还没个正行!”
“嘿嘿,我这可是忠言逆耳,我跟你说,”她凑到芝芳耳边,“男人就喜欢捏这儿,而且是越捏越大,你看我这处就比之前大了不少。你原本就这样大了,若是再被你相公……以后穿衣裳该多明显呀!”
芝芳哪里听过这样的话,小脸红了又红,只得再次伸出小手,“你,你找打呢!”
两人说着笑作一团。
在兰苑用过午膳,含露跟李英驾着马车又回到了马场。
季氏回到卧房歇下,剩芝芳守在外间,她拿起绣绷,突然想到含露之前打趣的那些话,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相公在哪里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