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得去周柏臣家里偷偷拿那本册子翻翻看,好歹知道自己以后的对手是谁。
“谢谢了,张先生。”池悦得到想要的消息后,就没多问了。
两人就这样一直等到周柏臣回来,今天宴会的人多,有的人故意灌周柏臣喝酒,这一晚上下来周柏臣也已经有些醉意了。
池悦看着周柏臣往这边走的时候步履有些不稳,联想到刚刚的白月光,他觉得今天就是个好机会,趁周柏臣喝醉了上他家里去看看。
周柏臣过来后跟张策两人走到一旁的角落说话。
“周柏臣,你家老爷子怎么想的,怎么给你找了个这样的对象,从头到脚除了脸好看,也没多大优点了,对了他刚刚问我话来着,问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张策说道。
“你怎么说的。”周柏臣追问。
“没说什么,就说不大清楚,只看见你以前枕头底下放过一本册子,上面画着人像,我看他好像有些在意,你回去把画册自己换个地儿收好。”
“嗯。”
周柏臣目光回头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的人,刚好对上池悦的目光,池悦一直在看着他们这边。
把张策送走后,周柏臣回来叫池悦跟他一起离开,等两人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司机已经等候多时了。
周柏臣照例吩咐司机先送池悦回庄园,但是却被池悦搂住了腰,凑在他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说道:“哥,我想跟你一起回家。”
周柏臣没有推开池悦,他联想到了之前张策说的话,随后默认了没有说话。
池悦以为周柏臣不好意思,于是跟司机说了直接开回尘缘居就行了。
车子一路上回了别墅,司机把人送到后就开车离开了,池悦扶着周柏臣进了屋,直接连鞋都没换的把人搀扶进去。
周柏臣像是醉死过去了一样,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池悦抬头望了一眼别墅的格局,估摸着主卧室应该在二楼,想搀扶着人上楼梯,但体力实在有限。
走到沙发旁边的时候,被周柏臣的脚绊了一下,直接两人往沙发上倒了下去,尤其是周柏臣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差点没被压断气。
池悦推了两下,没把人推开。
“周柏臣,你起来。”
池悦试图喊他名字把人喊醒,太重了,吃什么长大的,他快要背气了,早知道就叫司机先不要走,帮他把人扶进卧室再放人走。
过了十几分钟,池悦喊了十几遍都没有把人喊醒,加上时间太晚了,他寿宴上也喝了几杯酒,这时候酒劲儿上来了,人也疲乏困倦眼皮子打架。
“周柏臣,你给我起开,要是我明天醒不过来,你就是谋杀亲老婆。”池悦打着哈欠的嘟囔了两句,随后闭上了眼,陷入沉睡。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经黑的彻底,别墅内漆黑一片,只有月光从落地窗阳台处照了进来。
大厅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沙发上起身上了楼梯,转身进了卧室关上门。
沙发上的人睡得香甜,醒着走掉的人连一床薄毯都没有给他。
下半夜池悦是被冷醒的,冷得鼻塞,手脚冰凉,他起身看了一下客厅四周,哪里有周柏臣的影子。
臭周柏臣,臭弟弟,这人是单纯还是少根筋,自己回房间睡了,都不知道给他拿床被子下来吗?
池悦头重脚轻的往楼梯上走,只有三扇门,两扇反锁了打不开,池悦迷迷糊糊的推开那扇能打开的门,直接往里面走,看见床上有个人睡着。
池悦又冷又头晕,直接就往被子里钻,被子里太暖和了,池悦裹好被子后又睡着了。
第二天周柏臣在生物钟的时间醒来,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身边睡着池悦,此刻白皙的小脸通红,自己的被子被拖走大半。
周柏臣掀开被子想起床,才发现自己被池悦紧搂着腰,池悦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周柏臣去掰池悦的手,结果摸到他手背滚烫,于是又伸手探了池悦的额头,得出结论:发高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