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人麻了。
换了个坐姿,面对着明月跪坐在床上,她犹豫着,最终还是抬手覆了上去。
使的是左手,她的右手被明月那厮握住了。林湘不是长臂猿,既然要帮忙,明月就只能自己捂眼。可即便如此,明月也固执地攥住她的手指,像是能从相握的手掌中汲取某种勇气。
相处不到片刻,林湘已经注意到明月某些方面古怪的要命,显然,他是个有故事的人。但那与她何干?
她只是个过路人,明月古怪便由他怪去,反正,她也不是很想两只手都碰到对方的那玩意儿。
凑合凑合得了。
看也不看自己手下的动作,林湘丢下一句“弄疼你跟我说”就平视前方,盯着床帐上的流云刺绣死瞧,催眠自己手里的是团需要慎重把玩的解压史莱姆。
被他人触碰的感受,和自己抚慰自己完全不一样,几乎是林湘握住他性器的那一瞬间,明月就忍不住一声低吟。
覆在棒身的手指立时一僵,片刻后才开始毫无章法地揉弄。
她似乎没有做这类事的经验,完全不懂该怎样去掌控和玩弄男子,力道轻柔,手法也不知变化,只在固定的一段打转,青涩得要命,不仅不能疏解明月的欲火,反而让他下身的巨物愈发昂扬难耐。
柔嫩而微凉的手指在茎身上摩挲轻捏,肉刃像被极轻软的羽毛扫过一样,柔韧的表皮被指腹压得微微内陷,这种持续却微弱的快感惹得明月痛苦地握紧了她的手指,长久以来的自衿让他说不出任何请对方加重力道又或者更换手法的话语,只是迷离间腰腹发力,主动挺收性器去配合对方的抚慰。
林湘即便再努力放空思维,也能察觉到肉茎难耐抽送的动作。她当然清楚自己是在胡搞瞎搞——这一点从明月喑哑痛苦的闷哼声中就能发现。
然而,然而,让她像小黄文里那样,用手指去玩弄男人的马眼或者囊袋,那真是想都不要想。眼下这个黏腻腻、热乎乎、还很有活力在跳动着的诡异手感已经让她很烦了。
这么大的东西,真能塞进人的身体里吗?林湘有点怀疑。哪怕做好前戏,足够润滑,进去的时候,也是疼比爽多吧?
想得太多,她焦躁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举止亲昵,不只明月有生理反应,她也有啊。
丫的。他躺在这里啥也不管只需要哼唧唧,自己却要苦哈哈地被摧残精劳动肉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解决生理问题。
心里十分不平衡的林湘忿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唔……”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突然被使力一捏,力道虽然偏重,但和一直以来不痛不痒的揉弄相比,快感强烈极了。毫无准备之下,明月通身一颤,只觉一股汹涌的浪潮将他兜头掀翻,微挺的腰背也重新紧贴回床铺上。
“抱歉,疼吗?”林湘被吓得撒了手,急忙询问。
“……不……”喘息一阵,明月低声回应,声音直打飘,性感中透着餍足:“……舒服的。”
请告诉我你是想连在一起说不舒服谢谢。
望见明月绯色愈重、似含羞赧的脸颊,林湘强装镇定,飞速移开了视线。
她隐隐觉得这件事的走向越来越怪了。
甩了甩手,轻咳两声,林湘假装没听见他方才的发言,提议道:“总之,你看,我也不会这些,就……下手非常之没有轻重,弄了半天你也不舒服,我觉得,还是你自己来更好,对不对?
按理来说,死了的太女既然钟情于明月,那么,他绝对比林湘这个实践次数为零的母胎单身狗技巧高超得多,如果他自己玩都射不出来,那林湘出手也没用的。
120在吗?救命,她想回家。
林湘的语气依然是柔和的劝哄,但是,纵使意识发昏,明月也能感知到她话里潜藏的情绪。推诿的,逃避的,仿佛他是一个亟待脱手的麻烦。
比突然失去生理抚慰更焦躁的情绪莫名席卷了他。
“不对。”
移开了遮挡视线的手指,明月坐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姑娘,重复道:“不对。”
“是舒服的……”
四目相对,林湘率先败下阵来。原本清冷疏离的大美人(虽然是凹人设)融去了那层距离感,因为意识迷离,所以乖顺而专注地注视着你,只注视着你,还破天荒地说了平日绝不可能出口的逾距话,仿佛他一身的坚冰都为你而消融,这谁受得了。
“好好好,舒服,舒服成了吧。”林湘退让了。
她想不通自己都这么消极怠工了,明月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违心话。难道是面对救命恩人的包容和客气?
算了。早解决,早收工。林湘决定认真一点儿。
“你松开我另一只手好吗?我努力让你更舒服些。”
温馨提示:
其实还有一部分没写完,那段就是纯床戏了。明天晚上更在这章结尾。上关心下关身,上下两篇,正好。本来想直接催情香一波带走,简单利落。后来想想,还是多写一点儿吧,一切都是催情香的错的话,这两个人也太惨了。
还有,这么软这么乖这么甜的明月是今次限定。他平时可矜持了,心思又重。不是中了药绝对放不开。
难为这些天等我了,最近总是早晨五点起床,每天下午上床一拉帘子想写两段,就睡过去了。正在努力调整作息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