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宴在凤兵的带领下,进入了临时审讯营帐,一看,营帐中竟然挂着各种刑拘,心想太灿还真是“想得周到”。
他坐在审问官的凳子上,前边摆着一张桌子,桌上还放着一块惊堂木,看起来还有真有点凤凰国衙门的气势。
此刻花之宴一下子找到了当审问官的感觉,一股傲娇之气涌上头,抓起惊堂木一拍,喊道:“带犯人念成狂上堂!”
很快,两个凤兵把五花大绑的念成狂押了进来。
念成狂一看竟是花之宴在审讯自己,顿时怒从心起,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花之宴见念成狂不服不忿的模样,摇头晃脑地说道:“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念成狂讥讽道:“跪你的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什么东西,还让我给你跪,你配吗?”
花之宴现在“高高在上”,对念成狂的讥讽也不甚介意,反而得意洋洋地说道:“念成狂,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哎呀,当初你骑在我头上拉屎,现在反过来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做梦也嫌不到你会落在我手里了吧?告诉你吧,我也没想到呢……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念成狂对装模作样的花之宴鄙夷之极,啐道:“呸!你这个卑鄙小人,当初我就该一刀杀了你!”
花之宴清清喉咙,高声道:“来人呀!给我重打八十大板,我看你还嘴硬不!”
几个凤兵把念成狂按在了地上,行刑的凤兵提着大板子走过来。
念成狂挣扎着叫道:“花之宴,你恩将仇报,等老子翻身了,非一刀宰了你不可!”
啪!大板子重重打在念成狂屁股上,念成狂一声惨叫。
花之宴得意洋洋地看着,随着行刑手的打板子,身体还有节奏的一耸一耸。
八十大板之后,念成狂屁股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趴在地上,昏死过去。
花之宴命人提来一桶水,把念成狂泼醒,念成狂本来疼的死去活来,这冰凉的水浇在身上,更加的痛苦不堪。
花之宴拿出一张长长的证词念道:“念成狂罪名如下:一,你私自派斩魂姬,杀了孔雀王,嫁祸给皇帝,破坏我凤凰国和孔雀国的议和大事,二,你私自劫走匪首狂飙,扰乱朝廷办案,三,秘密召集“幻影门”,企图颠覆我凤凰国……以上罪状是否属实?”
念成狂趴在地上,忍痛抬起头,愤恨地看着花之宴,说道:“花之宴,你血口喷人,我念成狂对凤凰国忠心无二,无凭无据,你凭什么冤枉我?!”
花之宴看上去心情大好,说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传证人!”
很快,几两个凤兵把斩魂姬带了上来。
念成狂一看是斩魂姬被带上来,诧异的道:“斩妹妹,怎么是你?”
斩魂姬走到念成狂跟前,蹲下望着他,眼含泪花,心疼地说道:“他们……竟然把你打成这样……”
斩魂姬的关心令念成狂心里很是抚慰,连身上的伤也觉得不痛了,说道:“斩妹妹,你别难过,这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
斩魂姬说道:“念大哥,看花大人把你打成这样,我这心里……很疼,你实在扛不住,就招了吧,免得受这皮肉之苦……”
念成狂一愣,我招?招什么?他对斩魂姬说道:“花之宴诬陷我,斩妹妹,告诉他,我没有派你杀孔雀王,我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