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说道:“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书生模样,另一个好像是个富家的少爷……”
“好,暂且饶你一命,记着,以后少干坏事!”斩魂姬匕首一挥,童大的耳朵被割掉,头也不回地跳窗而出。
床上的童大捂着血流不止的耳朵,杀猪般嚎叫。
同一时间,银卫和追风喝完酒,银卫回到了自己的客房,按照习惯,他在睡觉之前会喝点茶水看看书,风剑忙活着给他端茶倒水,银卫捧着书看了几眼,心不在焉,放下书,眉头紧锁,说道:“风剑,你过来,我问你点事。”
风剑放下手里茶壶,走到银卫身边。银卫问道:“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和蝇儿一起去抢的冰?”
风剑垂首说道:“是,皇帝明察秋毫。”
银卫说道:“我在想,追风一定跟蝇儿说过,这次买冰,软的不行来硬的,这个追风,真不让人省心,行事胆大妄为,似乎一直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却又处处躲避官府,秘秘的……”
风剑说道:“不瞒您说,臣也早就发觉他不那么简单,表面上爱玩爱闹,但有时候又心事重重,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银卫思索着说道:“我也问过他的身世,他说他父亲是花瓶屿一带有名的丝绸商人……我怀疑他一直在跟我大吹法螺,什么丝绸商人,我才不信呢。”
风剑想了想,有了主意,说道:“臣倒想个法子,一试便知!”
“哦?什么法子?”银卫顿时来了兴趣。
风剑凑到银卫耳边嘀咕了起来,银卫听得不住点头,面露微笑。
跟银卫商议完,风剑便去了厨房,买了一些糕点,去找蝇儿,彼时,蝇儿刚给追风铺好床,本来自己也很困乏了,但一看见风剑带来的糕点,顿时眼睛就亮了。
两人来到后院,在石桌旁坐下,风剑把糕点放在桌上,两人你一块我一块吃起来。
风剑问道:“蝇儿,你家公子的父亲到底得的什么病?怎么走得那么突然?”
蝇儿说道:“呃……听大夫说,好像是恶疾。”
风剑漫不经心地说道:“哦,那如今追老太爷这一过世,追家的生意就都归你家公子管了?”
蝇儿随口胡诌道:“那可不是,我家公子现在也算是土豪了,光家里堆的绸缎布匹,怎么也得有几十万匹了。”
风剑吃惊地说道:“啊?!出这么多丝绸,得养多少蚕啊?怎么也得几万只吧。”
蝇儿吹牛道:“几万只?!好几十只好不好!光养蚕吃掉的桑叶,每天就要好十几大车呢。”
风剑心里发笑,问道:“哦,那是雄蚕多还是雌蚕多呢?”
这蝇儿哪里知晓啊?他想当然的说道:“当然是雌蚕多了,我们养的雄蚕都可厉害了,虽然比不上皇帝的三宫六院,那可差不多了……”
风剑面露诧异,心里暗暗好笑,明白蝇儿在胡说八道,抓起一块糕点递给蝇儿说道:“蝇儿,来,吃啊。”
蝇儿根本不知道风剑问他话的真正目的,没心没肺地吃着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