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卫愣住了,满眼询问地看着我海木鱼。
海木鱼继续说道:“自从孤刹王过世之后,太阳王便住进了皇家庙,已经削发,不穿华服,不吃荤腥,更立誓不娶妻生子……”
“那……他每天在做些什么?”银卫很紧张,心道:“莫非大哥心已死?”
海木鱼说道:“回皇上,太阳王每天在庙念经,据说,为他死去的父亲孤刹王超度……”
银卫仰天长叹一声,说道:“海木鱼,赶紧准备车马,送我去见太阳王!”
海木鱼应了声,赶紧出去准备车马,宫女们簇拥着银卫走出大殿。
海木鱼出得灵兽宫,安排好车马,银卫出来,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海木鱼正准备乘坐第二辆马车,正在这时,追影从后面走进来,机灵的他看出追影是来找皇帝的,赶紧向追影施礼:“追大人,您找皇上?皇上他刚走,现在追还能追上!”
海木鱼说着要带追影上马车,却被追影拦住,追影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海木鱼,说道:“海木鱼,这是我的辞官信,烦请你转交皇上。”
“辞官信?”海木鱼愣了一下。
追影点点头,海木鱼刚要说什么,追影一抬手,制止了他,海木鱼接过书信,转身上了马车。
追影站在原地望着海木鱼的马车向皇宫大门而行,方才缓缓转身离开。
皇家庙,禅房里烟雾缭绕。
案上,三只香炉里插着几支香,香冒着缕缕香烟,案上摆放着一尊像。
太灿剃光头,背对着门,在堂跪拜,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听起来是在念什么经文。
一个人影映照进来,太灿眼皮一跳,随后垂下眼帘,一动不动,继续念着经文。
人影走进来,正是银卫。他望着跪在地上专心念经的太灿,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什么滋味,唤道:“大哥……你怎么会做了的守护?”
太灿一抬头,看见银卫,也愣了愣,随后伏身准备磕头。
银卫赶紧伸手去扶,兄弟两人四目相对。银卫的眼睛红了,但很快他强忍住情绪,太灿倒是态很平静。
银卫说道:“快起来……大哥,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还是别做护了,跟我回宫里吧……”
太灿愣了愣,立即谦恭地又要伏身下跪,却被银卫紧紧抓住不让。
银卫说道:“大哥,其实这把龙椅,我根本就不想坐,皇帝就应该你来做……但是……唉,你也知道,很多事情,我们根本无法左右……”
他说的是肺腑之言,但在太灿听来,却像是一种炫耀,刺得他心底在滴血!
太灿缓缓而淡定的语气说道:“这都是天命……”
“大哥,你知道吗?我做这个皇帝,心有不安啊!这些天,想起这件事,我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大哥,我实在对不住你……”银卫愧疚不已地说道。
太灿的面容非常平静,毫无波动,淡淡地说道:“皇帝,您不欠我什么……今天是您登基的大喜日子,作为兄弟的我心里也非常高兴。您现在是皇上,日理万机,遇事不要激动,您已是九五之尊、天子了,以后不可以再叫我哥哥……我现在是护,如果您用得着我的地方,请随时吩咐……”
太灿的客气让银卫更加激动了:“大哥,我在其他人面前是皇帝,在你的面前,还是你二弟啊!无论做还是不做这个皇帝,你永远都是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