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淮摇头说没有。01bz.cc
谢浅之冷笑一声,道:“我现在就回京城,接下来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懂不懂尊老爱幼,臭小子,果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师父。”杨淮说着进屋,再出来手里捏着一封信,递给谢衍之道,“二皇子和王家并未死心,一直盯着你媳妇儿呢。”
谢衍之拆开信,一面看一面勾唇轻笑,末了道:“世界可真小,孙赞的状元被撸了,皇上又钦点了状元,这状元就是孙赞要谋害的人,叫郑勉。真是太巧合了。”
“郑勉怎么了?”杨淮不解。
“郑勉要成我大姐夫了,准备下定送六礼呢,我娘已经答应了,玉蓉说郑勉人不错,郑家人口简单,不会磋磨我大姐。还说不纳妾不找通房。”谢衍之以为还有一张,看了看没了,有些傻眼了,“就说这些,没了?”
也没说想他没想他。
“倒是个好去处。”杨淮坐下道。
谢衍之有些失望,想起二皇子觊觎沈玉蓉,道:“你何时安排‘谢衍之’身死?”
如此一来,他便能以沈言的身份和沈玉蓉在一起了,写信让她来,避开二皇子那不要脸的小人。
“解决了柳沣的事再说。”杨淮道。
谢衍之起身朝外走,不忘嘱咐杨淮:“按计划行事。”
也不等杨淮答应,他已经出去了。带着人去寻柳震了,一连寻了七日,也不见柳震的踪影。
其实,柳震早已被杨淮的人救出来了,就关在一品阁内院的密室里。
那密室在杨淮屋里,又有机关,除非是杨淮本人,否则没人能找到柳震,且柳震被下了软筋散,浑身软弱无力,想逃跑都难。
花娘与杨淮的人缠斗一番,逃回了辽军大营,又派人去打听柳震的消息,听闻柳沣还未找到柳震,便想了一个计策,找人假扮柳震,引柳沣上钩,反正他们的目的就是柳沣,有没有柳震都无所谓。
花娘本以为她的身份暴露了,可石门镇没有抓她消息,说明她的身份未暴露,计划也未被人识破,柳震只是恰巧被人救走。
原计划仍可一试,她说服了耶律初,一切按计划行事。
一个月后,两军对垒,此时谢衍之已成为忠武将军了。
辽国将领耶律初将一个人带到阵前,扬言那是柳震,衣服确是柳震的,早已破败不堪,蓬头垢面,又离得远,看不出容颜来,不过看身形和衣服,是柳震没错。
柳沣爱子心切,又被耶律初言语相逼,早已失了理智,想要冲上前,救出‘柳震’。
谢衍之拦住他:“将军,您莫要上当,先不说那是不是少将军,就算是少将军,您也不可冲动。这样不但救不了少将军,还有可能把您搭进去。”
柳沣目眦欲裂,仇视的眸子看向耶律初:“敢折磨我儿,拿命来。”
一声令下,起马率先冲了上去,誓要与耶律初拼命。
大战一触即发,耶律初早有准备,让人将“柳震”带走,与柳沣斗了几个回合,竟有落败之势,又斗了几个回合,假装不敌败走。
柳沣救子心切,来不及思考,骑马追了上去。
谢衍之带人退敌,与敌人打得如火如荼,见柳沣追耶律初去了,打退敌人,便悄然跟上去。
骑马追至五里外的山坳中,耶律初停下,调转马头,嗤笑望着柳沣:“柳沣小儿,今日便是你丧命之时。”
话落两边出来几十人,个个拿着弓箭,直指柳沣,蓄意待发。
柳沣这才知道上了当,坐在马上淡然以对:“你早已设计好了?”
耶律初笑了摸了摸胡子:“是啊,还多亏了你们的人,若不然我的人不好出城。”
柳沣立刻想到了王家,自嘲一笑道:“没想到我也有今日,真是报应呀。”
这一幕与当年设计墨连城多么相似。
“我死可以,请你放了我儿子。”这是作为父亲唯一的请求。
耶律初道:“真抱歉,我不知你儿子在哪里,出城后没多久他便被人劫走了,信不信由你,我没必要骗一个将死之人。”
柳沣信这话,耶律初没必要骗他。
耶律初抬手,让人放箭,就在这时,事情发生了反转,一支箭羽飞来,直接插—入耶律初的左肩肩胛骨,力道之大,箭头从后面出来了,耶律初也被射—下马。
柳沣以为是援兵,转身也挨了一箭,箭头上有麻药,他跌下马后动弹不得。
谢衍之蒙着面骑马飞奔过来,挥刀砍了耶律初的头颅,弯腰捡起鲜血4虐的头颅,打马离开,留下一句话:“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了。”
一言未了,马儿驰骋离去,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杨淮带着面具,骑马来到柳沣身边,居高临下看着柳沣,声音冷然道:“柳将军,许久不见,不知你可还记得我?”
“墨,墨,墨侍卫?”柳沣瞪大双眼不敢置信道,好半晌指着谢衍之离开的方向问,“方才那位是……”
“如你所想,他是墨家血脉。”杨淮不再多说,挥手让人把柳沣绑了带回去。
再说谢衍之这边,他带回了耶律初的人头,高声宣布:“辽国主帅已死,辽国战败。”
大齐军闻听这话,齐齐高声欢呼:“主帅已亡,辽军大败。”
辽军听了这话,溃败四散逃走,被谢衍之带人杀的片甲不留,辽军两万人,几乎全军覆没,大齐一万人,大获全胜,满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