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已经进宫向皇上讨公道去了。01bz.cc”刘公公回答。
谢夫人吓得魂不附体:“那,那,玉蓉此去宫中,不是有危险吗?”
沈玉蓉也在一旁劝:“娘,您就放心吧,皇上是明君,定不会为难我一个小女子。”
“大少夫人说的是,您就放心吧,不会有危险,来时皇上已经吩咐了,不会让谢大少夫人少一根头发。”刘公公如实道。
谢夫人还是不放心,刘公公见她害怕,又道:“老奴来时,看见了长公主的马车,想来也是进宫去了,这下您可以放心了吧。”
上次沈玉蓉从宫里出来,被打的浑身是伤,谢夫人如何能放心,想了想道:“臣妇还是跟着去吧。”
刘公公见她执拗,只能随她,等谢夫人换了衣衫,一起坐上马车,朝宫里来。
此刻宫里已经翻天了似的,王家两个儿子跪在御书房外,要求惩治沈玉蓉,说她目无王法,谋害朝廷命官。
不多时王皇后也来了,跟着一起跪下,要求明宣帝惩治沈玉蓉,若不惩治后患无穷。她见明宣帝一直未表态,竟嘤嘤哭起来,诉说着王家多年来的功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能让老臣寒了心等等。
明宣帝稳坐太师椅上,手里捧着折子,悠然自得地看着。
齐鸿曦和齐鸿曜站在不远处窃窃私语着,低语几句后,齐鸿曜退了出去。
长公主和庄迟在下棋,庄如悔把玩着手里的鞭子,目光专注盯着一出,不知在想些什么。
御书房内静谧无声,针落可闻。与外面的哭喊声形成鲜明对比。
长公主落下一颗棋子,觉得无聊。抬眸看着对面的人,依旧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庞,尤其是认真的时候,她怎么看都看不够,叹息:“天下怎么有这么好看的人。”
庄迟见她看着自己痴迷的样子,勾唇一笑:“别闹了,孩子们都在呢。”端起茶递给她,“渴了吧,喝口茶润润嗓子,一会儿又是一番唇枪舌战。”
长公主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笑问:“你说那丫头来了,要如何开脱?”
庄迟回答不知,看着长公主道:“若你想帮她开脱,我一定支持。”
“这事不急,先看她自己如何应对。”长公主道。
她觉得沈玉蓉既然敢气昏王太师,就一定会留后手,还真有些期待呢。
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沈玉蓉到了,刘公公直接将她带入御书房。
沈玉蓉见到明宣帝,行了跪拜之礼,又问皇上宣她来所谓何事?
明宣帝放下手里的折子,面无表情道:“你难道不知情?”
沈玉蓉想装糊涂也装不成,王家人在外面跪着呢,要求明宣帝惩治她,她又不聋,自然听见了,扬起脸嘿嘿笑了两声:“知道一些?”
“那你说说,为何给王太师下毒?这是谋杀朝廷命官,其罪当诛,你作何解释?”明宣帝问。
话音未落,沈玉蓉猛地站起来,指着外面道:“王家人说我谋害王太师,给王太师下毒?”呵呵两声,又问,“他们脑子有毛病吧,香满楼那么多人看着,我给太师下毒,是他们傻,还是我傻了,再说,那凉皮是我们给自己准备的东西,被他吃了不算,还倒打一耙?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的不要脸,小的也不要脸,真是应了那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齐鸿曦听了这话,帮腔道:“那凉皮最后被我吃了,我没事。”
意思很明显,王家栽赃陷害。
长公主早就捂唇咯咯笑了起来,庄迟还算矜持,老生在在端坐着,面无表情,若仔细看,能发现眼底有隐隐的笑意。
明宣帝忍住笑意,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你为何去香满楼啊?”
沈玉蓉道:“大家都知道,冰粥是我先做出来,放在第一楼售卖,香满楼怕剽窃我劳动成果,大张旗鼓半价售卖,这不是砸我们第一楼的招牌,这还不算,我们今日请客人免费品尝新菜,香满楼的掌柜想打包带走,其目的一目了然,想剽窃,我们也好心呀,带着新菜品请李掌柜品尝一二,谁知王太师也在香满楼,便吃了一些。说我们毒害太师,纯属诬陷,我们都不知王太师也在香满楼,为何要毒害他。”
明宣帝见她说得有理有据,不见一丝慌张,点头笑了笑,宣王家人进来,与沈玉蓉对峙。
王皇后带着王太师的两个儿子进来。两人见到沈玉蓉,指着她骂道:“毒妇,你害我爹爹,我王家决让不了你。”
王皇后跪下,请明宣帝做主。
沈玉蓉上下打量着王太师的儿子:“我毒妇,请问王太师中了何种毒,又是如何中毒的,判案讲求人证物证,这些你们可有?”
王家大儿一时语塞,他们来的突然,得知父亲昏过去,简单询问了香满楼的掌柜和小二几句。
小二和掌柜说,父亲吃了沈玉蓉的菜就昏过去了。
王家二儿子听了这话,让王家大儿照顾王太师,转身换了朝服,来宫中请王皇后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