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蓉惊呼:“乖乖,真厉害,我以为武功内力轻功都是传说中的东西,没想到真存在,这不符合万有引力定律啊。”
“什么万什么律?”庄如悔皱眉问。
“无事,我瞎说的。”沈玉蓉讪讪笑了笑,忙岔开话题,“咱们酒楼何时开业?”
果然,庄如悔被成功转移了:“三月初六,日子找钦天监选的,酒楼的位置吗,在香满楼对面,保准生意火爆。”
沈玉蓉也不清楚,全权交给庄如悔。
“这京城,世子应该很了解吧,可知哪里有卖怀表的?”沈玉蓉问。
她见过别人带,这京城肯定有卖的。
庄如悔还真知道:“怀表?我家的珍宝阁就有,都不知如何用,刚从海外弄来时,有人买过,后来就无人问津了。怎么,你想要?”
沈玉蓉点头:“我有用处,请世子帮我留一件。”
庄如悔答应。
沈玉蓉又和庄如悔说了会话,齐鸿曜来了,说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了。不然城门该关了。
庄如悔只能回去。
送走庄如悔几人,沈玉蓉去了趟正院,见谢浅之精不错,也就放心了,回到栖霞苑,阿炎回来了,将郭家的情况说了。
原来谢浅之被沈玉蓉带回来后,郭家主母郭夫人见谢浅之久去不归,就让人去打听,一打听才知公主府发生的事,气得咒骂谢浅之,骂谢家人不知好歹。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她们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郭家的丑闻。
不就是带个人去公主府,多大的事,还不愿意,若谢浅之大度些,她的大孙子能掉了?
郭品攸第一次动手打人,生怕谢家人来找事,问郭夫人怎么办。
郭夫人冷哼一声,摆手道:“不用管,她一个毒妇,害了我的孙子,我郭家没休了她已是仁慈,竟敢跑回娘去,有本事别回来,在娘家一辈子。”
有人撑腰,郭品攸腰杆儿挺直了,也不在乎谢浅之归不归,辞了郭夫人去了小妾院中安慰一番。
郭夫人见儿子走了,对身边的嬷嬷道:“明儿一早,你去趟谢家,告诉谢家人,若谢浅之不回来,永远不要回来了。”还治不了她了。
婆子答应了。
沈玉蓉知道郭家的打算,气得一晚上没睡着,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写休书,为了保险,多谢了几份。
天蒙蒙亮,沈玉蓉就起来了,也未用早饭,拉着阿炎进城来,到城门口时,城门刚打开,她进了城直奔郭家。
好巧不巧,一个婆子从偏门出来,见沈玉蓉站在门口,好问了一句:“请问您找谁?”
沈玉蓉也不答话,看一眼阿炎,阿炎点头,沈玉蓉知道找对人了,来至嬷嬷跟前,道:“嬷嬷可是去京郊庄子上找谢家人?”
“是啊,您怎么知道的?”嬷嬷疑惑。
这事大公子都不知,夫人虽未瞒着,却也不会张扬。
沈玉蓉将一张纸塞进嬷嬷怀中:“你甭去了,你们郭家脸大,我亲自给你们送一样东西,带回去交给你们夫人,她自会明白。”话落转身走了。
嬷嬷看了看手中的休书,她不认识字,转身回府,给郭夫人送去了。
郭夫人看了,见是休书,脸色大变,又气又恼又羞,撕了休书,破口大骂:“好一个谢家,不知感恩的东西,敢给我儿送休书,你们等着。”
当即派人去寻郭大人,可郭大人上朝未归,郭夫人又让人寻来郭品攸。
郭品攸得知谢浅之给他送休书,怒火中烧:“何时轮到女人写休书了,我这就休书一封,休了那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