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谁要我慢一点的?现在又要我快一点,你自己掌握不好吗?”陈予泽也被她这么不上不下地磨得难受,“如果你说清楚怎么求我,我就快一点。”
何妙无暇多想,一双媚眼难受得蒙上水雾,“求求你……求求你快一点插我……”
“用什么插你?”陈予泽眯着眼睛问,“说不清楚可不行。”
“就是现在插在里面的东西……快点插我……”何妙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更激发了陈予泽的恶趣味。“这可不叫东西知道吗?这是肉棒,说你是小骚货,要陈予泽的肉棒操我,快说!”
何妙已经受不住了,“我是小骚货……求陈予泽的肉棒快一点操我……”
其实陈予泽也快被她的软肉缠得受不了了,只是想报刚才何妙笑他秒射的一箭之仇。听到这句话,才握住何妙的腰发狠一样往上顶撞起来,插了百十下,感觉何妙的穴又开始收紧绞缠,咬住牙关等这种甜蜜的折磨过去。他听一个室友说过,高潮之后的女人是最敏感的,他今天非要把何妙操服了不可!
何妙喷了水,不堪重负一样向后仰倒在床上,陈予泽追过去和她唇舌交缠,尚未射精的阴茎又开始抽插。
花穴里每次剐蹭都酸胀难耐,何妙来回扭着腰,手臂无力地推着陈予泽,呻吟已经变成了毫无意义的破碎单音,她想躲,受不了这么多,陈予泽却压着她让她动不了。何妙感觉自己真的要被他操死了,她呜咽着,眼角不知挂的是泪水还是汗水,陈予泽还一边使劲干着她的穴一边问她舒服么,每下都干得她浑身一颤,“我……我要……要被你……弄死了……”
陈予泽心满意足,呼吸也急促起来,像要把囊袋干进去一样更用力,何妙痉挛起来,他也射了。
他伸手打开床头灯。
肉棒滑出来,小穴周围的皮肤娇嫩,已经被粗暴的拍击弄得通红,间或流出一股白浊,看得陈予泽差点又硬了。何妙肤白,这样激烈的性爱过后,全身覆上一层薄红,粉粉的煞是好看。陈予泽看着她,只觉得没有一处不可爱,把还在余韵里的何妙抱在怀里,吮吻着她的脖颈。
“舒服吗?”
何妙现在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只想睡觉,下面又肿又麻,也不知道陈予泽哪来那么多精力。
“我要洗澡……”她勉强看了一眼湿迹斑斑的床,“这边今晚不能睡了,去隔壁……”
“宝贝儿,咱们先洗澡!”陈予泽一把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
写在后面:
第一次好难写……
下章继续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