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多的是为了方便自己看戏本。
就在寝殿旁边拿着戏本,看完了说不定也没人发现,就像以前温涵藏在闺房床底下的戏本一样。
说不定,现在还在下面。
温涵笑了笑,眼里面有了温柔。
面前的一堆的账本,还有永远也对不上账的内务府的采买。
更加有采买价格严重不符的钱财。
出宫采买,还有宫外送进来的东西,里面可以捞的油水太多了。
要不是温涵经常出去逛,估计也可能认为这个价格很正常。
整体都提升了,按照全部的物价。
温涵把有问题的地方全部炒到另外一张纸上面,然后开始手抄账本。
抄到一半的时候,温夏和留冬忸怩的进来了,看着温涵。
“主子,我们的认罪书。”
温涵:“……?”
温涵接过来,仔细看了一下。
“你们两的字好像,退不了不少啊!”
温夏和留冬低头看着地上的青砖,主子的重点是不是关注错了?
居然第一反应是,字?
不是内容。
“我不想看你们这些华而不实的内容,因为没有意义。我还是想看你们口述。”
温涵把纸张铺在桌面上面,看着面前的两人。
留冬:“不该让人进主子的寝殿,主子最脆弱的时候,只能是我们在身边。”
在温夏还在腹诽,既然想听口述,为什么还要我们写下来的时候,留冬已经开口了。
留冬说完之后,有片刻的静默。
温夏连忙把话接过来了。
“我们不应该早晨叫你太早。”
温涵:“确实,为了一个男人,确实不值得叫我太早。”
说完之后,看着留冬在一旁疯狂的咳嗽。
温涵看着认同的温夏,留冬的性子还是太古板了,难道皇上不是男人吗?
留冬:“我们和主子这么多年的感情,不应该因为知道主子的习惯,而规避这些风险而忽略了主子的安慰。”
温夏:“今日梳妆,不应该趁着主子睡着了,梳下来好多头发,然后偷偷藏起来。”
温涵有些生气,瞬间跳起来,“多少根?”
大有让温夏说一个数,然后温涵当初和温夏一起薅头发的冲动。
温夏默默的低头,声音诺诺的说,“没有数,可能有上百根。”
温涵按着自己的胸口,整个仿佛因为温夏的那句话,气的发抖。
温涵,“多少?”
温夏:“一大把。”
温涵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仿佛被这个噩耗吓到久久不能恢复,眼里面都没有了光芒。
温涵看着留冬,“还有吗?”
留冬摇头。
温夏仿佛还准备开口,但是看着留冬都没有继续说下去了,然后欲言又止,闭上了自己的嘴。
留冬看着温夏,破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带不动的猪队友,大概是这样吧!
温涵眼看向温夏,“还有错误?”
温夏连忙摇头,“没有了。”
温涵手一下拍在桌子上,“欺骗主子,该当何罪?”
温夏和留冬整个人一颤。
“跪下!”
“噗咚!”一声巨响,温涵看着已经站立在面前的温夏和留冬,那……
跪着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