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司珀可不管那么多,突然翻身下了榻,横抱起衣襟散乱的阮照秋,将她往一边的大画案上一放。
这大画案是上好的紫檀木制成,光泽柔润,一边还放着黄花梨笔架。
阮照秋一时没坐稳,紧紧搂着司珀的脖子不放。
自己扶稳了,摔了我可不管呢。司珀勾起狡黠的笑,故意松了手,捉着她两手撑着雕着羽纹的案沿,难得照秋肯陪陪我,倒不好叫你败兴的。
哪儿败得了兴呀,阮照秋想着,被他又缠上来吻住了。
他也不肯脱她外裳,只教她前襟敞开了,衣裳虚虚的挂在肩头。裙子是早被他解了,露出白皙紧绷的两腿搭在桌沿上,被他分得门户大开。
微凉的唇放开了她的唇,吮吻着脖颈,一点点往下头走,含住了乳尖逗弄。舌尖湿湿的,沿着乳尖打着圈儿的舔弄,待她痒得受不了,再重重捻弄几下。这一侧舔得湿漉漉的,另一侧也不好叫它落了单。舌尖巧如灵蛇,又缠过去。
阮照秋仰着头,胸口随着急剧都喘息起伏不定。
司珀又笑,手可别抖,还有别的甜头要叫你尝尝呢。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因为司珀居然在她面前跪了下去,扶着她的腿搭在肩头,柔软的舌头裹着蜜汁横流的秘境。
唔嗯阮照秋的声音支离破碎,被情欲刺激得抛却了理智,彻底沉溺。
你可知道蛇妖有何妙处?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没法想,可她很快又知道了。
蛇的舌头是细长的,灵动而机巧,一寸寸滑进了腿间的甬道里,轻而易举的寻到最不堪碰的地方,细细的捻。
阮照秋如遭雷击,嗳了一声,腰身一瞬间绷紧了,连同整个后背都绷成一线,手臂发着抖,被他刺激得几乎要哭。
这就对了,司珀想,别想着别的男人,只要我,只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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