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挥下了四鞭,男人用皮鞭坚硬的手柄擦着春晓的臀缝,一寸寸挪到下方柔嫩的蜜口,凹凸不平的质地摩擦着最敏感的女私。
浮雍握着皮鞭的一指插入了春晓的阴道,声音依旧温文沉稳:“为父从前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你勾引了我。小春儿实在太骚了。”
“我不是你女儿!”春晓埋着头,喉咙哼出闷闷的声音。
“可以是。”浮雍俯身捞过了春晓的脸颊,薄薄的唇压上她的唇瓣,温柔地和她接吻。
春晓无比后悔十六年前怎么就失了足,惹上了这么一个变态。
怪不得后面会脑癌晚期!现在脑子就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骚狗儿的水,流了很多。告诉我,浮白渊的精液,是不是还在里面?”
春晓尽力清理过自己,但是有没有残留这种事谁也说不准,只能回家再次避孕药。
“不要紧,主人给你洗干净。让春儿的小子宫,装满了我的精液,一滴都不允许你流出来。”
男人缓缓解开扣子,释放出早就蓄势待发的阳物,在春晓的穴口蹭了蹭,便一寸寸势不可挡地撑开了她的阴道。春晓被撑得仰起了脖子,双手抓住座椅想要逃走,却被男人察觉了意图,一把捞过腰肢,带着狠狠往后一拽。
春晓被迫迎上了那粗硕的肉棒,眼泪瞬间滚落了下来,“我错了我错了……你放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啊不要……唔。”
男人抽送得温柔,但那狰狞男根却注定无论他怎么温柔,对女人依旧是一场透彻蚀骨的销魂,窄小的穴道被迫张开,湿哒哒的水液从两人相接的地方流下。
浮雍常年用来批示文件,品茶书法的手掌此时握住了春晓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春晓用力地喘息着,仿佛下一刻便要失去呼吸,节律一次次被打破,欲生欲死不过如此。
春晓全身脱力地被抱着,回到了最开始的姿势。男人端坐在座椅上,只有裤子解开,露出一根青筋毕露的粗焊肉棒,春晓赤裸地骑跨在男人身上,被他捉着腰,一寸寸用小穴吞下了他凶悍的雄性骄傲。
“我要死了……唔啊啊啊……浮雍浮雍浮雍……求求你……”
即便是在做着极为下流的事情,浮雍依旧色温和,握住了女人拒绝的手,轻轻吻着,“我爱听你喊我的名字。乖,主动来用你的骚穴含着主人的屌。”
春晓撑着身体吞了几个回来,实在一点力气没有了,瘫软了下来。
浮雍无奈地叹了口气,抚了抚春晓的脸颊:“一点用没有,只会哭。拿你没有办法。”话落,压住了春晓的臀部。
男人看起来斯文贵气的手臂意外地有力,春晓惊叫着被他抬起了臀部,整个人在他的手中疯狂地抬起下坠,那柔嫩娇气的小穴几乎被他插透,过于深入的姿势令那粗硕的肉棒一次次地进入了子宫中,狠狠操干上无辜的宫壁。
这下真的要死了,春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呜咽着几乎被浮雍玩坏了。
太快活了,是令人飞蛾扑火一般不能自已的快感,几乎失去了所有理智。
……
春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一间装修异常华贵的卧室,无论身下的大床还是周围的家具都显示主人的地位,春晓闭了闭眼。
“醒了就不要装睡。”
春晓看过去,在窗边喝茶的果然是浮雍那个抖s变态。
春晓扭过脑袋不看他。
浮雍微微挑起眉头,将手中的杯盏放下,含笑看着床上将自己裹起来的人,“是不是不和你说清楚,你永远无法接受我。”
窗外清晨的微光落在男人身上,春意在窗外簇发,男人的桌边还有一束带着露珠的鲜花,娇嫩的小雏菊高低绽放着。
“你不是浮春晓,见到你的第一面我便知道了。”男人指着下颌,看到女人还是躲在被窝里,继续温吞吞地道:“但你的这具身体也不是我的女儿。”
“怎么可能?”春晓猛地扭过头来,原着写得明明白白,浮春晓是浮雍的亲生女儿,是浮雍和他的妹妹乱伦生下的孽种。所以剧情崩坏也是有原因的,兄妹乱伦生下的浮春晓生来便有一定程度精障碍,再加上爱上自己的父亲,导致了整个剧情线走向改变。
先是兄妹乱伦,再是父女乱伦,春晓看浮雍的眼逐渐怪。
浮雍淡淡喝了口茶,“事实上,你的母亲是我的妹妹。”
春晓点点头,这她知道。
浮雍继续道:“你的父亲,准确来说,也是我的父亲。”
春晓如遭雷劈。
(下章还有更……的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