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觉得喉咙紧,全身焦躁,如蚂蚁爬身难耐。
他急不可待的把她抱上车,加速启动前往他的家中,这样的急迫感,好久不见了,十年,他沉静了十年的关于性的欲望。
夏生看着他这个样子,嘻嘻笑出声,果然,脑子有病没病,在性上都是男人。
他手里握着钥匙,却被怀里的女人撩拨的无法将钥匙对准孔。
她搂住他的脖子,温热的唇在寒冷的夜空里,点点坠在他的脖间,留下深深浅浅的口红印。
实在是插不到孔,他索性将钥匙放回口袋,双手抱起她的双腿,往上一抬,别在自己腰间。而后他大腿一抬,用力一踹,门被暴力开启。
乌漆嘛黑的大厅,他抱着她,熟门熟路走往沙发,他等不及到二楼。触碰到沙发腿,将她重重摔在沙发上。
黑夜里,他那发亮的双眼借着门口照进的月光,注视着身下那双朦胧如雾般的眼,
天主教说: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这光。
那他这道黑暗,能否破例
接受身下这道光?
夏生不知他在想什么,她娇嫩的手,伸进他的大衣,穿过西装外套,隔着柔软的衬衫抚摸着他的肌肉。
也许因为陆尧,也许性欲,她此刻要做爱,狠狠的做一场!
他的肌肉在她抚摸下,一下下收紧,脑袋上青筋凸起,他把犹豫给了她。
他按住已游走在衬衫内的手,他低沉的声音问她:“知道我是谁吗?”
他是顾言,那个有病的,那个今晚借刀伤人的人。
她没多言,而是用行动来告诉他。
她抬起头,吻住他的唇,又深又温柔。
他闭上眼睛,享受温柔,他赌了,不是赌她,而是赌自己,也许这次可以。
顾言放开她的手,俯身吻住她的唇,柔柔软软的,如同蜂蜜蛋糕般美味,让他流连。
夏生手也没闲着,她脱掉他的大衣,西装外套,再是一颗颗的解开衬衫的纽扣。
黑暗中,她抚摸着他的身躯,无一丝的赘肉。
她摸上他的胸膛,硬硬的,指腹摩擦间擦过他的乳头,夏生明显感觉他的抖动。
他那嘴里,夹着啧啧的接吻声,蹦出一声呻吟。
他的表现,有些生涩,这是夏生没有想到的。
顾言起了身,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一声撕裂声,她的裙子,已变成一块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