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说的没错,萧苓能一眼看穿这丹药的来历的,确实也不是个简单的人。
“薛涛笺可有眉目?”清润的声音传来。
“未曾。”
“席艳楼至今也没给出结果,想来竞价者竟不少,本王倒是想不明白,还有谁……想要坐上那个位置。”
此人正是辰国四王爷。
他缓缓端起茶杯送到嘴边,轻啄一口。
薛涛笺上记录的是皇宫不为人知的密闻,相传是宫中专门记录皇室密闻的暗人记录的,上面甚至有每任皇帝所立储君,一代一代相传下来。
但是从未有人真正见过这薛涛笺。
虽然人人都说这薛涛笺是子虚乌有的东西,但是皇室内人每一代都为此奔波不已,人人都在追求这薛涛笺。
不久之前薛涛笺现世人间,消息来源无从得知,虽然民间一片平静,但是皇宫里人人都炸开了锅,想做太子的皇子们蠢蠢欲动,而没做上皇帝的各位王爷们,也不甘落后。
有人问,如果这消息是假的呢?如果就没有薛涛笺呢?
即使没有,有人也会让变出一份来,薛涛笺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借此坐上皇位。
“四哥!四哥!”门外响起熟悉的出吵闹声,门被忽的推开,一个欢快的身影跑进来。
四王爷紧皱眉头看向来人,另一边正说话的人,也停下了声音,看了一眼四王,熟稔的闭嘴。
“王爷,爷正在里面议事呢……您……”门外挡不住他的侍从无奈,去被四王打断。
“你先出去吧。”四王向那侍从示意,侍从收到指令,行了个礼离开房间。
“胡闹,堂堂一个王爷,竟不知礼数。”
被骂的齐乐摸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四王见他如此模样,又十分无奈,“又是何事,如此急匆匆的。”
齐乐这才恢复,大剌剌的坐在他旁边,“四个你知道吗,国师也来梁州了!”
四王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你如何得知?”
“我昨日同阿俏去他府上了!”
“……”四王按按自己狂跳的太阳穴。
国师来梁州的第一天他便知晓,都是冲着薛涛笺来的,想到一定会有多方人马,既然国师也来了,必是代表皇上。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离那个人远一点,还有……你什么时候同那席艳楼的姑娘走这么近了?”
齐乐脸红红的,“阿俏好像也认识他们,似乎是他们救过她呢……”
四王见他如此模样,心下一沉,“席艳楼不是普通地方,那鸨儿来的突然,且来历不明,如今还同国师扯上关系,你不要切不要同她来往了。”
“四哥你误会了,阿俏不是那种人……”他也不觉得席艳楼是什么吃人的地方。
“那你想如何?”四王凌厉的眼甩过去,又将齐乐想说的话堵了个结结实实。
“你是辰国的王爷,她是席艳楼的鸨儿,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你不要面子无所谓,辰国还要面子,既然生在帝王之家,就别再想这种不切实际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