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淮安本想再缓缓,可是何林曼这脾气真是不确定因素,她现在是满心依赖黏着自己,可若是哪天变心喜欢别人了,转头就能拍拍屁股走得比谁都干脆。
今天的派对上,有人与她搭讪,毫不掩饰地散发魅力试图邀请她共度一个美好夜晚。
放在眼皮底下还是不安生,还是原来最好,谁都不理的时候。
“嗯哼……”她呼吸重了,吃痛地抬高了臀,委屈地把脸埋在兄长的颈窝里,“你都不疼我了。”
“Lyd,晚回家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何淮安气笑了声,一手揉着她后劲,一手握着只乳捏。
“你瞧瞧,我都没开始就湿了,嗯?放松点,你这样我好像在奸尸。”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她脑子浆糊似的晕,除了开始的痛和不适应以为,倒也没有什么特别难受。
今晚的何淮安好怪,可是又说不来到底是哪里怪。
“Lyd,你爱我吗?心里爱不爱,说真话!”
“爱,爱呀……我一直爱哥哥……”
醉酒以后的何林曼体软声娇,让她干嘛就干嘛,捧着一对白乳给他吃的。何淮安在很早之前就发现过,何林曼这人好矛盾,坏可以坏到极致,完全没有顾虑,她本就爱玩,什么刺激新鲜的都乐意去沾。
对这人上心以后,他装着无意地问起她那些风流事,哪想何林曼捂着嘴笑得很得意。
“我?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从港城开始排,可以扰地球一圈的。只要我愿意,就没有我追不到的,不过我从来不追人,那种事我怎么可能做啊。你说宋书影?他啊,没意思,本来就是朋友玩玩咯。报纸乱写的,我怎么可能跟他一起啊,总觉得我会跟他结婚,真是搞笑。接吻吗?有呀,我当然有了,不过那种事情一点都不好,吃口水的,恶心死。宋书影想亲我,我偏不给他亲!男人嘛,跟狗一样的,需要吊胃口的,给棒子又要给肉,不然不听话。”
那时他还以为何林曼很懂风月事的,心里还有些疙瘩,谁料全是放屁,何林曼压根什么都不懂,从来就没把心思放在男欢女爱上。她过得太顺,眼睛一贯是朝天装不下人的,宋书影好几次委婉提出想发生点什么,她都跟没听见一样不接茬,烦了还会指着人鼻子乱骂一通。
连何淮安都觉得她最后被绿了也是活该。
何林曼是一张白纸,可以任由他在上面涂抹留痕,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把何林曼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