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淮安抚着她的背没说话。
当时她摔在地上,人都是懵得,脑子里全是嗡嗡嗡的声音。
这个意外真的太怪,她觉得完全不可思议。可是已经发生了,因为这个意外,何淮安伤了眼睛,更不让她去滑雪了。
“哥哥,你心情也不好吗?”她仰头,看着他的下巴,忍不住伸手去摸,“要不我们提前回去吧?”
“你想回去了?”
“嗯……没,只是……”她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只是手指从下巴滑划到了喉结,终于她抬了身子,在那凸起的地方亲了亲,引得何淮安皱眉,“别闹。”
“我又没闹,干嘛,我亲你很不乐意吗?”
“我现在看不清,看不清知不知道?”
“知道啊,我——啊,哥哥你好坏啊,满脑子都想着这些吗?精虫上脑!”她的目光落在那不知何时昂扬的性器上,突然噗得笑了,“你硬了啊。”
“你自己蹭来蹭去,又莫名其妙地摸啊摸——经病,你理我远点。”
“你生什么气嘛,你想要对不对,那我帮你好不好啊?嗯?”轻飘飘的,跟羽毛似的挠着何淮安痒痒的,他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唇,把头转到一边,“你能帮我干嘛啊,你离我远点就很好了。”
“我会的可多了,比如呢,哎,我摸摸可以吗?”她这时候可精了,手摸进何淮安的裤子里,握着那灼热的阳具,“淮安,它好硬啊,而且变粗……好烫的,这样舒服吗?”她完全没技巧的乱来,或轻或重的,指甲无意刮蹭到性器的顶端,酥麻的滋味引得何淮安闷哼一声,何林曼不懂,以为自己弄疼他了,愣在那不敢动,“是,是不是很痛啊……那,那我不碰你了……”她罕见地感到无措,“怎么办,很痛吗?”
“Lyd——”他挤着声喊她的名字,“你继续,不用停下来。”
“不是很痛吗?哥哥……”她听着何淮安粗重的呼吸声,自己也脸红了,嘴巴发干,可莫名的,又觉得这种感觉很妙,现在,何淮安是由她主宰的。
这个认知使何林曼感到兴奋,她再一次停了手,指腹在那渗出白液的顶端缓缓打转。
“曼曼,你——你做什么?”他察觉到不对,一个近乎荒谬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声音都变了,“Lyd,你在干什么?”
她没有回话,只有断断续续的吞咽声证明着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何林曼嘴里含着的,是他的性器。
这种事情何淮安是从没想过的,一方面是何林曼太娇气,不可能会去做这种事。而另一方面,他自己也觉得好像不太好,他可以去给何林曼舔穴,但不会去要求何林曼给他口交。
可现在,的的确确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