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们去有雪的地方。”
何淮安很快就让人去安排,第二天亲手把孩子送到老宅那,罕见地对着父亲露出点笑意,“这几天要辛苦爸爸了,不过仔很乖的,应该不会太为难爸爸。”
“那祝你们玩得开心啊,爸爸反正在家等你们的,你们年轻人爱玩很正常。不像我们老的,对这些都不敢兴趣啦。淮安,你跟林林就尽兴玩,左右最近很空。”
何淮安扯了扯嘴角,不再搭话。
“仔乖吗?有没有哭……我该下去的,你都没喊我醒来。”何林曼懊恼地坐在车里,有想下车的意图,但被何淮安拦住了,“行了,等会看见你真要哭了”
何林曼闻言更觉得不爽,嘀嘀咕咕念了半天也不见他说话,不悦地抬眼望他,却见他眉眼下压着的阴狠之色,瞬间闭嘴不吭声了。
“怎么了?”
“没,没什么,你是不是听我说话烦啊。那我不说了呗……”她这人不傻,知道看人脸色,但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被何淮安甩了脸色。
“不是对你,你讲你的没事。别想太多,Lyd,你跟别人不一样的。”
这是真的,何淮安会把人分为两种,有用的,没用的。而何林曼是区别于二者之外的,是单独存在的。
“那我们都要去玩了,你高兴一点好不好,不要拉着脸嘛。”
她又叽叽喳喳地凑过去,这么多年了,还跟以前一样的,一个人也能讲得很开心。
到了地方,先去酒店休息。
何淮安摸摸她冰冷的脸,等暖热了才放下,“明天去玩好不好?先休息一天。”
“那在酒店很无聊的。就这么大,哪里有外面好玩。”她闷闷地垂了头,忽然想到什么,显而易见的眼都亮了,微微退后,围着何淮安转了一圈,时不时地皱着眉头在思考。
“经病,我先洗澡了。”何淮安受不了她,自己先去浴室不管了,何林曼这人有时候不知道她想什么,完全不用去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