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憋不住在车上就要了她,即使她抗拒可像团棉花般的身体还是会渐渐变软。
在达到顶点的那一刻,她开始挣扎,这么不愿吗?
愤怒在胸膛中沸腾,箍着她纤腰狠狠撞击她的身体,将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有些气恼趴在她身上不去看她,她急促喘息带着哭腔嗔怪不戴套,原来她只是怕怀孕,倒是忘了她刚流过产,要细细养。
一直压抑在心底的些许苦涩一扫而空,将她脸颊两旁被汗液打湿的头发拨开,小心翼翼捧起她的脸哄着,下次一定。
眼前潮红的脸颊瞬间更红了像发烧一样,白嫩的手像小猫般挠在身上,真是个可爱的小野猫,不过,以后就是家猫了。
她整理好噘着嘴给了一个嫌弃的眼逃一样离开,看着她摇曳的背影只觉满足。
吩咐夏飞纸巾不能扔,车也不用清洗直接停在车库第一排,省得以后还要找半天。
闻言夏飞面色显得有些古怪,心情大好不去理会返回后座躺下休息,贪恋她残存的气息。
双沉联姻的消息传出,那些人个个都调侃要入苦海了,他们哪里知道这是做梦都在想的事情。
虽然已经无数次幻想过瑶瑶穿婚纱的模样,可婚礼当天发现她还是美得惊心动魄。
终于娶到她却不能每时每刻陪着她,作为沉从之事情太多,最满足的时候就是回到家看到她,闻到独属于她的气息,彼此依偎相互依赖,一切是这般美妙。
有空就缠着她,宠着她,她渐渐变得不再抗拒,也愈发娇蛮,在床上惹她炸毛会被踹下床,晚上只能打地铺,身上沾了别人的气息,不管男女连门都不让进。
那时候才知道娶的不是只小野猫,而是只母老虎,可内心充满愉悦,无比享受她这般娇蛮的模样。
原来她学过舞蹈,妈妈就是舞蹈老师,从小耳污目染,难怪身子那么软,爸爸是历史系教授,她也是历史系毕业的。
一些文件她一看就懂,才发现身边有个现成的老师,她学过两年金融,夏管家夸赞一些金融系毕业的人都没她好。
她爱看书,能看一整天都不会觉得累,沉从之书房的藏书有些她看过,问她一些看法,发现和沉从之的注解重合度很高,那一瞬间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刺得生疼。
从她的只言片语就明白她的家庭即使不是富贵之家也算富足,她是被娇养长大的,发烧生病的时候她父母应该会陪在她身边,听她撒娇喊疼,对她百般呵护。
能配上她的男人应该和她一样,或者和沉从之一样。
心中升起这个念头有些烦躁,极力压抑心里的烦躁,却还是嫉妒到发狂。
扯开她的下裙捞起她纤白的腿,不顾她的干涩横冲直撞发泄心中妒火,直到看到她的眼泪才发觉现在干的是蠢事,一点点吻掉她眼角的泪水。
配不配得上,也无所谓,反正她在身边。
找机会试探她会不会嫌弃,注意她的表情明白她没有介意过。
遇上她很好,她总是那般淡雅,能轻易抚平一些不快。
每天在沉氏集团焦头烂额,回到她身边总能得到一丝平静,那样的生活像梦一样。
可梦,终究有醒的一天。
她想开烘焙咖啡馆,猜到她也许在计划什么,本该拒绝可心底有一丝期待,期待她不会离开,赌她舍不得离开,得到的是她毫不犹豫的离开。
心痛到麻木,已经感受不到痛了,为什么给了我一场美梦,却亲手将它打破。
那几个月如行尸走肉般活着,那些人调笑嫂子都不在身边,有几个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一时间脑中回荡着无数声音,她不爱你,她巴不得你有别的女人忘了她,她恨你,她恨你……
那一刻万念俱灰,有别的女人,时间长了,总会忘了吧。
瑶瑶,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让我忘了你,彻底忘了你。
那晚身边多了女人,一个赤裸妖媚很像她的女人,视线渐渐模糊泪水打在耳垂,恍惚间发现戒不掉她,长得像那又怎么样,那都不是她。
推开那个女人,跑到桌前抓住水果刀往腿上狠狠扎了几下,鲜血源源不断往外冒却感觉不到疼痛,毫无顾忌低低发笑,瑶瑶,我要缠你一辈子,等我。
一直没动沉从之的人,那些人除了心腹知道真相其他人都不了解,可就是不想用,这回顾不得了,加大力度满世界找,甚至悬赏,大哥说你已经疯了,是的,疯了。
得到她的消息,脑中无数次想过把她抓回来,那双纤白的脚踝要是挂上一条银色锁链,那是怎样绝美的画面。
再次见面,这一眼一如初见,那双眼中流露出的是恐惧,理智被眼前的画面吞噬,抓住她咬在她肩头,却没舍得咬出血。
从之,我怕,你别吓我。
听到这句软话心里仿佛有根弦断了,在做什么,她怕什么难道不知道吗?
放低姿态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脖颈处发现了一样东西,从她离开后就没回过卧室,一直没发现这条项链不见了,她把婚戒扔在了地上,没想到把它带走了。
知道她的心不在别人身上,嘴角控制不住上扬。
一切都按计划走,听到她的话时僵住了,原来她只是将就,无妨,只要她在身边,
早晚有一天她会愿意的。
拿命去赌一次机会,恢复意识后她就在身边,知道赌赢了,她就是那样的心狠又心软。
她在身边的感觉真是太美好,更美好的是她怀了宝宝,贴在她腰部的肌肤听孩子胎动,这个声音美好得像乐章百听不厌。
她在产房里一点声音都没有,耳边却仿佛环绕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我是恶人,满手鲜血该下地狱,可她不是,这般安慰自己,可手还是在发抖。
产房门被打开,周遭好似没有一点声音只有剧烈的心跳声,不顾一切冲进去,颤着手握住她的手,心才平静下来。
阿修在耳边询问,沉少,是否要植入晶片,毫无犹豫回答,要。
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颊,早就计划好找机会给她植入晶片,这是最好的机会,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唯一能确定的是再也不想让她离开。
看着臂弯中睡得像个瓷娃娃的她,如果这是场美梦,愿意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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