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体位让她无法看见他,只能像个母狗一样,被动接受他的施舍。
这也是惩罚吗?
背后的人撩开她的头发,亲她的肩胛和背脊,口鼻里呼出来的热气是最好的春药。
熙想很快欲火满身。
她嘴里呜咽着,几次转身想拥抱他,都被他按了回去。
捆绑只是为了惩罚她,他完全有力量控制住她。
他再次将她按在床上,托起她的臀,挺身而入。
“啊——”
熙想双手撑着床面上,手指抓紧了床单,昂起头,张嘴叫唤起来。
身子被他的耸动带着前后晃动,长发摇荡。
“主人……你……嗯……你对我……是、是为了让我上台……演那条美人鱼吗……”
他没有回答,只挺进得更猛,更用力了。
“你不回答……啊……呜……是因为、因为……我说对了……是吗……啊……你轻点……呜呜……”
熙想被他顶得支撑不住身体,趴在了床上。
低头时余光扫到了床面,正好看见床单上的血污。
猩红颜色让她想起了昨天那个女人面目狰狞的死相。
熙想全身一僵,下意识地想从林澈身下逃开,被他第一时间按住腰肢。
他耸动着,说话时有些喘:“呵,这不是你自己愿意的,怕了?”
熙想发着抖,突然怀疑自己那梦是不是某种预知。
他的臂膀突然从后伸来,搂住了她的腰。
熙想的后背紧紧贴住了他滚烫的胸腹,姿势一变,下体的那巨物顶得她胃疼。或许是感到了她的抗拒,林澈也放缓了速度,搂着她缓慢地律动。
耳边却听见他喃喃了句:“可惜,你的初夜不属于我。”
熙想垂下头,目光怔怔落在床单上。
血迹中混杂着他们彼此的爱液,湿漉漉地染在床单上。
初夜啊。
死去的记忆突然涌现,杀得熙想泪流满面。
他说她的初夜不属于她。
他说很可惜。
那么……
他爱她吗?
熙想迫切地想知道这个答案,趁着他放松戒备,从他怀中逃了出来,有些歇斯底里:“你在可惜我的过去没有完全被你霸占,还是可惜我遇人不淑?”
“不是。”林澈的欲望因为她的突然离开,骤然增加,迷离的眼却瞬间变清醒,皱着眉头对她伸出手,命令道,“过来,帮我口。”
熙想漂亮的双眼里含着热泪:“都不是?是因为你喜欢我,遗憾没能拥有我的过去吗?你回答我!”
他如果不回答她,她就不会为他做任何事。
他明明可以回答,哪怕是哄着她。
男人不是最会说谎的吗?
哪怕是欺骗谎言,她也想从他嘴里听见,而不是现在这样一切都要靠她来猜想。
林澈抿唇,纵身跨过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不费吹灰之力地扣住了她的双手,用膝盖顶着她的大腿,将她擒在身下。
熙想挣扎不已,叫喊哭嚎,骂着刚学来的脏话。
他完全没有怜惜,换了个手牢牢地禁锢住她,另一只手握住沾血的阳具,对着她的下体压了下来。
“啊!”
熙想惊呼。
但预料中的痛感并没有出现,他握着阳具在她并拢的双腿中来回抽插。
居然没有进去……是在顾惜她的感觉吗?!
“别发愣,并拢。”
他说完就吻住了她的唇。
“…………”
熙想无法消化现在发生的这一幕,双手环住林澈的腰,闭目感受着他的舌尖在口腔里的侵略,任由他在自己双腿上耸动。
生理期做爱可能会留下炎症,他从来会避开这段时间。
那他到底是为了美人鱼表演而保护她,还是……
喜欢她?
……
两周后。
熙想终于见到了波塞冬。
这条海豚全身胖墩墩,结实中又有一点软乎,摸上去手感极好。
在林澈面前,它很温顺乖巧,完全看不出是个曾经害人溺死的凶兽。
这种生物明明有高智商,日常也温顺,但似乎藏匿着野性,聪明到会选择时机来营造意外。
林澈给的资料里清晰阐述了所有危险事件的发生原因和概率,还教了她不少安抚波塞冬的方法。但熙想每次接近它,心里还是会发怵。
如果只是水族馆里的动物那该多好。
人类真是怪,为什么会对美人鱼有性幻想,更怪的是明明有性幻想,为什么要美人鱼和海豚做爱呢?穿着美人鱼的衣服和人做爱不就好了吗?
客厅旁一直空置着一间室内泳池,直到这个动物运来的前两日,刚刚蓄满了水。
林澈从未让熙想在这里学游泳,只因波塞冬所处的水环境不太一样。水据说是从国外养殖海域运回来的,只站在旁边就能闻到一股水产的腥味,但相当清澈。
熙想和海豚一起游了几个来回之后,体力即将耗尽。
她对波塞冬做了个挥手动作,示意它自由行动后,自己率先游向爬梯,艰难地拉着扶手爬上岸。
波塞冬尚不熟悉她,为了防止被咬,她不得不穿上包裹全身的潜水泳衣,衣服里还垫着一件金属软甲。这套衣服加上氧气罐沉重无比,每次水下游泳都像是千米长跑,离开水面时重量一下子变重。
第一天直接趴在地上起不来,现在虽然能游几个来回,但也没有达到表演要求的时间长。
她脱下装备,大汗淋漓地坐在池边,接过女仆递来的高能饮料。
“哗——”
波塞冬带着水花冲出水面,张开微笑般的喙,朝她冲来。
“?!!”
熙想躲闪不及,只觉得胳膊一痛。
等她被女仆推到安全范围时,回头只看见塑胶防滑垫上,一路是被化开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