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想梦见自己还在大学里。
午休。
她穿着贞操带,双腿之间夹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赤脚在食堂里走。所有人仿佛能看穿她衣服下的穿戴,目光落在她身上,对着她指指点点。
她误入客房后,那个想要上她的王老板挤开人群,叫了好几个男人将她推倒在桌上。他们拔光她的衣服,撕开她的内裤,解开贞操带,插拔着她身体里的假阳具。
她挣扎着逃下桌子,却被围观同学们按在地上。
她不断嚎叫着,没有人来救她,还有人趁着她张口之际,把阴茎塞入她的口中。
直戳喉咙。
她好想吐,简直不能呼吸了!
竟然连梦境里也被沦陷!
她好像在梦境里晕了过去,于是便苏醒了。
意识回归。
身体轻飘飘地浮在温热的水中,水温凉飕飕的,在她脖子周围涤荡。
朦胧中,有两个人抱着她的身体,分开她的腿,而另一个正用什么软绵的东西在她下体搜刮。
她只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全身酸痛地能让她立刻叫唤出声。
再费力地睁开眼睛。
浴室内,白炽灯很亮,叁个女人正在服侍她洗澡。
确切得说,是在清洁她的下体。
她低着头,身上的痕迹非常清晰。胸口腰间肚脐上都有林澈落下的吻痕,而在腿上和脚踝的部分,指印至今没有褪去,只要他捏过的一方,全都红了一片。她的乳房上有好几个牙印,咬痕已有些青紫,但比起剧烈疼痛的下体,几乎不值一提。
“我渴……”
嗓子因为委屈而有些酸楚,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出是她的。
叁个女人没人理她,就像个傀儡一样,麻木而机械地清洁着她的身体。
她们也是赤裸着站在浴池里,胸口饱满白皙,很有姿色,手上脚上却都戴着重重的镣铐。
现在还有这样的镣铐吗?
这种地方会不要她们这样漂亮的女子?
熙想有些诧异,目光朝她们的下体移动,随即吃了一惊——她们并没有阴唇。
她们的大小阴唇都被割去,乍一看很狰狞可怕,可仔细一看,这是精雕细琢的手术,模仿的是性交后,小穴被撑开的样子。在两侧留下两道大,两道小的疤痕,不是撕裂的疤痕,而像是手术刀那样归整的切口。
阴蒂在交错疤痕的上方,很显眼,她们的阴蒂上都有明显灼烧过的痕迹。分不清是会所的惩罚,还是客人的癖好。没有了阴唇的遮挡,有褶皱的深粉色阴道壁暴露出来,令人很有抚触的欲望。
她们的背部和臀部上纹着耻辱、荡妇、肏死我之类的污言秽语,还有fuck和很多他国语言,似乎只要趴下来,就能成为男人泻火的对象,立刻能被人从后进入。
她们的表情麻木,工作的时候不说任何话,看向熙想的眼睛里也没有任何光芒。
熙想咬住嘴唇,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落下。
她们好可怜……
是谁对她们做的这种事?
她突然意识到,她们就是温雅口中试图逃跑的人,逃跑失败的人都会有这样的下场。
或许收拾教室的、做饭的、擦掉木马边尿渍的也是这些人……
她们不光是性奴,也是会所的奴隶。
叁个女人将她清理干净后,将她抬到浴池的浅水区,然后擦干身体,赤身裸体地离开了浴室。
奴隶怎么有资格穿衣服呢?
熙想枕着凸起的瓷砖,感受水流从水龙头出水口冲刷过她的身体。
突然有些绝望。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从下午叁点多至今,她不断地在地狱和天堂之间游走。林澈折磨着她,挖掘着她的身体,让她用尽全力去抵抗,去迎合,就连高潮也是最真实的反应。
他知道她还没有学会伪装,却一点都不留余地,硬生生地让她接连不断地高潮。
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被人骗去了会所房间里,才会有这样的惩罚。可她的确没有告密,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谁在害她。
如果她在教室里乖乖的,没有出逃的心思,不去管别人的闲事,是不是就不会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
熙想不怨恨会所里那些不认识的人,但她怨恨林澈。
她以前竟然觉得林澈是好人。
在会所里,他的那身白大褂就像天使一样,每次她有疼痛的时候,都会出现来医治她,可他其实是一个恶魔。
他就是这个会所的老板,他熟知一切玩弄女性的把戏……
她还要逃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