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下轮到越鸟花容失色了。
“帝君……怎么……揣在哪……从哪生?”越鸟红着脸问道。
“殿下想什么呢??”青华瞪着眼掐住了越鸟的脸蛋,看她一脸绯红就知道她在胡思乱想。
“本座要将这仙胎放进血莲里孵化!殿下以为呢?”
“我以为……我以为……我以为帝君手眼通天,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嘛。”越鸟支吾道。
“你这丫头,好一张利嘴!”越鸟先是嘴坏,看他恼了又来嘴甜,实在是心思多。青华狠得牙痒痒,却舍不得下重手捏她,眼看她面露得意,青华一时间恶向胆边生,欺身而上,将越鸟虚虚压在了身下。
“帝君……你干什么!”越鸟大惊失色,眼睛直往殿门那瞟,生怕被人撞破。
“你怕什么?别个都是越相处越亲近,偏到了殿下这,穿上衣服就不理会本座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让毕方将殿下浑身扒光,看你往哪躲?!”青华眼一暗,心中一动,只觉得后颈冒汗,浑身灼热。
“你……”越鸟以手掩面,羞得说不出话来。这几日帝君多有亲近,她虽然也佯做推搪,心里却根本没有半分不愿。若不是她顾着灵山掩面,帝君顾着她身上有伤,还不知要如何失礼了。
“越儿……”青华心里只有万般的爱怜,他嘴上虽然厉害,却半点不敢张狂,只伸出手轻抚越鸟的面颊。
越鸟看着青华满目的深情,心中生出万分的欣喜,却又偏偏有那么二分的忧愁。
“青玄,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越鸟轻按住青华抚在她面颊上的手,小心翼翼的发问。
“我这龌龊心思,殿下自然知道,不算相瞒。”青华心中惊动,嘴上却半点不露。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什么都不问,只问你,你那天定的妻子,现在何方?”越鸟眼看青华要插科打诨,心里更生疑虑。
青华闭眼叹苦——早知越鸟是如此心性,可怜她蒙在鼓里,生怕自己是夺了别人的夫婿。这天下多苦,最苦的就是要他不得与越鸟坦诚。他好想告诉越鸟,他们就是天定的夫妻,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仙缘。可他偏偏不能,只能眼看着越鸟不明就里,失去帝后尊荣不说,还要为夺了别人的仙缘而内疚。
“你别难过,我不问了就是。”
越鸟眼看青华露出伤情,心中如何舍得?帝君本就是痴情之辈,若她非要刨根问底,只怕帝君要伤心——若帝后是因为断了仙缘而未得出世,帝君自然内疚。若是帝后尚在人间,帝君这就是移情别恋,心中必定有愧。既然无解,何苦让帝君再烦心自苦,不如难得糊涂,再不提了。
“此事天地间只有仓颉知道,我问时,仓颉暗示我那妻子因为断了仙缘未得出世。仓颉不肯与我直言,可他既然心恋殿下,殿下大可自己去问!仓颉深情,必定直言,到时候露了天机,正好让玉帝宰了他!”
青华佯怒,揣起手一本正经的说话,心里却是万分的不舍——若他不浑说一通,只怕越鸟要多思多虑了。
越鸟听得此言,心中顿时觉得松快了许多。帝君所言非虚,此事事关天机,她若是胡乱打探,只怕是要害人害己。既然帝后已去,她也算不得鸠占鹊巢,如此甚好。
“本座只能看出这仙胎是个白色的,其他的都看不出,殿下看呢?”青华问越鸟。
“我什么都看不出,可元圣星既然是黑色的,怎么生个白的出来?”越鸟嘟囔道。
“那佛母是金孔雀,如何生得殿下这个青孔雀?”青华诘问道。
“哦……”越鸟想想也对,她刚才那一问实在是太傻了。
“殿下巧言能辩,难得吃亏,本座可得细看。”青华抓住了机会,凑上前去故意挑逗越鸟,与她嬉闹起来,只觉得越看她越喜欢,忍不住附身轻吻在越鸟额上。
“越儿,你背上还疼吗?我给你揉揉?”青华露出温柔,驱水将越鸟翻过身来,抬手便按。
“帝君别动!”
越鸟臊红了面皮——这几日间帝君怕她受苦,多次为她按揉过背上痛处。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她有锦被遮着,倒不觉得,眼下她只得一层薄衫相护,帝君的手按在她后颈上,竟惹得她浑身酥麻,哪里敢让他再碰。
“越儿……”青华也没想到这一层,他按在越鸟后颈上,隔着单薄的衣衫感觉到越鸟的体温,这才想起他们二人中间没了遮盖,比从前更生亲密。
“……其实这礼早就破了,你何苦避忌……”青华怦然心动,伏在越鸟耳边轻声撩拨。
“你别乱来!”
越鸟被青华轻吻在耳垂上,只觉得浑身发软,哪敢再和他亲近?可是青华不听,那手在她后颈上轻揉不止不说,她身下的青玄水也蠢蠢欲动,叫她如何不慌?
青华眼中露出情欲,一边轻啄在越鸟面颊上,一边驱使真身将越鸟裹了起来。他情动不可自制,将越鸟围在水间只顾摩挲,一时身下发热,竟连越鸟的惊呼都充耳不闻。
“越儿,我……”青华面红心跳,在越鸟耳边喃喃就要诉衷肠……
“帝君!孟章君携西海四公主求见。”九灵站在殿门前大大声的通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