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情抽插顶弄,弄着弄着,发觉小丫鬟体内越弄越干,到最后,竟然干到磨得鸡儿发疼,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抱着操弄的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个七窍流血地恶鬼。
恶鬼见他看来,猛地一扑,把他吓得屁滚尿流,突然惊醒,才发现自己是做了个噩梦,自己还好生生在床上睡着。
原以为只是个噩梦,并没有放在心上,再次睡了,如此几天,直到那天,叁公主兴起,想和他耍一遭,怎么弄都弄不起来才发现异常。
一开始并没往鬼怪上面想,寻了御医来看,御医检查说无碍,他才想到了那天晚上的梦,御医便说,许是梦里受了惊吓,心里有了障碍,才硬不起来,心里多做克服,或是寻几回刺激,也就好起来了。
依照医嘱,叁公主帮他用手百般刺激,又用平常不给他用的嘴来伺候,然而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是无济于事。
叁公主没辙了,叁驸马心里却是另有了念头,他觉得是叁公主年老色衰,才没法给他刺激,私下让人给他准备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
叁公主得知他做法,心中气恼,却还是依了他的做法,只是不管姑娘如何年轻貌美,肉嫩水多,叁驸马终究是硬不起来,只得又寻其他御医,大夫来看。
所有大夫御医,都和第一个御医说的一样,说他身体没有毛病,应只是心里障碍,只要破了障便好了。
为着破障,叁驸马算是什么都豁出去了,不顾叁公主反对,想出了好些个丧心病狂的法子来刺激自己。
自己的媳妇儿刺激不了,别人的应是能刺激吧?
当天晚上,他便带着人进了府里一个小管事的房间。
小管事刚娶两月的新媳妇,娇娇嫩嫩可人地很,他早就注意到了,碍着小管事的父母是叁公主的亲信,才不敢下手,这回叁公主允他胡来,他就无所顾忌了。
他进门时,小管事正和媳妇儿交缠,见他来,吓了好一跳,他二话不说让侍卫擒住小管事,用刀威胁着他媳妇儿给他舔。
小管事反抗不过,只得目眦欲裂看着他娇嫩嫩的新媳妇,一口一口给他嗦腿间的家伙物什。
当着别的男人的面,操别人的媳妇儿,他激动得不行,可心里不管怎么激动,腿间的东西怎么就硬不起来,这让他十分挫败,心里的火气得不到宣泄,不甘就这么放过这小娘子,只得让侍卫玩给他看。
看着侍卫那大黑棒子往小娘子里的穴儿里进出,他莫名满足,可自己的东西却仍是硬不起来。
他疯了似的再找更刺激地法子,可都无济于事,直到有一天,有人提醒他,要不要寻个术士瞧瞧,许是被梦中的鬼害了。
于是乎,他又开始找术士,术士们证实他不举是被人下了咒,还是用厉鬼的怨气下的咒,谁帮他解此咒,怨气便会反噬到其的身上,是以,不管他出多少钱,都无人敢应。
叁驸马将治疗经历尽数说出,丝毫不觉得自己祸害仆人夫妻有何不妥,在他们这些达官贵人心中,自家奴仆,或许与牲畜无二,能给他治病,当是无上荣耀。
屏风后的净姝听得气急,司南却是淡淡,面无波动,平静听完他所说,示意他褪下裤子。
叁驸马赶紧照做,只一眼,司南便让他又穿上,问他:“叁驸马是哪儿找的术士?”
“都是京城附近数一数二的术士,可是有何问题?”
司南点点头,“依我所看,叁驸马您这儿并没有被人下咒,应当就是御医诊治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