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怡卿听出了林君竹的弦外之音,低下头把脸往他衣襟上埋:“你就别挖苦我了。”
“哪是挖苦,”林君竹轻捏了一下她的臀尖,酸溜溜的还越说越来劲,“娘娘风姿绰约,连萧公子这般心高气傲清矜淡薄之人都甘愿臣服,能做娘娘裙下之臣入幕之宾是臣撞了大运……”
真惹得温怡卿气急了握着拳就往他胸口上砸,林君竹才晓得讪讪闭上嘴继续说道:“我师傅裴衫你也听过他的名讳,他是师祖最得意的关门弟子悉心教导了数十年,时疫横行时声名大噪,各方人士来请我师傅出山,其中不乏王公贵胄皇亲国戚。可药王谷早有铁律,众弟子不得入世插手朝堂纷争。”
“这是为何,若是能为人赏识救济兼爱天下百姓不是你们医家毕生所想吗?”温怡卿抬起脸好地问道。
月光下少女脸庞更为柔美,鼓囊饱满的胸口细软如柳丝的腰肢无不挑动着林君竹的心,他忍了又忍伸手抚过她的眉心缓缓解释道:“这是自然,所以谷中弟子若是愿意钻研疑难杂症便自行离去,有的在山下开医馆有的走遍各方,但一旦插手朝政一切就都不同了,医者能医人更知道人最脆弱之处在哪。”
说着他在温怡卿腰后某处轻轻一按,半边身子顿时酸疼刺麻软了下来,她吃痛抽气倚在林君竹的胸口。
“若以荣华富贵为诱饵,迈出一步便再也无法回头,”林君竹叹了口气,轻揉着温怡卿发麻的腰肢,“医者不能医人只能为权贵之爪牙。这般你可懂了?”
林君竹专挑熟络筋骨的穴位来按,按得温怡卿身子发软舒服得眯起双眼一时间也忘了要直起腰。
“所以裴先生犯了错?”
“是,他犯下了弥天大错。”林君竹按着穴位的手指一顿,过了良久才继续道。
温怡卿虽不明就里也知道男人并不想自揭伤处,她点了点头小心地说道:“即便他犯了错,你这些年也一直在寻他,说明你心中还是认他这个师傅的对吧?”
“是啊——他可是我的师傅,自我记事起便一字一句教导我的师傅,所有的道理都是他教与我的,为何他却……”林君竹请闭上双眼,搂着温怡卿的手越发用力。
“如今你寻到了他,知道这些年他平安无恙也是桩好事嘛,”温怡卿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人恒过,然后能改。”
“改不了了,”林君竹的声音在发颤,“药王谷满门性命也挽回不了。”
没有肉赶进度,留给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