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那我问你,”温怡卿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向萧沉,“赏菊宴那日你到底做了什么?”
“那日我在席上吃了块菊花酥,味道清甜”萧沉颇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无意间发现温怡卿渐渐恼怒的目光忍不住笑了起来,“宴席散后骆大人便是这样怒不可遏地盯着萧某的。”
“你真的什么也没做?”温怡卿俯下身带着不信任的语气逼问。
“我最悔的就是什么也没做。”萧沉的笑意渐淡露出几分郁色,他的指尖冷不丁地拂过温怡卿的颈间,吓得温怡卿后退了几步。
萧沉却眼疾手快早一步扣住她的腰身,轻轻一拉便让人跌坐在自己怀中,他微松了力道让温怡卿有余力挣扎。
胸前的柔软不住地磨蹭着萧沉的身体,丰盈的臀肉也跟着在发烫的腿根上来回碾压,萧沉却并不提醒她自己身体的变化,只是噙着笑意看着怀里的小太后渐渐回过,红了脸僵直了腰肢。
温怡卿抬头瞧着萧沉一副文雅有礼的模样,实在不敢想那直直地戳在屁股上得她难受的硬挺滚烫家伙是什么。
“娘娘还听吗?”萧沉带着他一贯的谦和问道,仿佛乱了情的不是他一般。
温怡卿被吓怕了瘪下嘴泪珠子就在眼眶里打转,却发现身下的东西更加硬得怕人。
“你先放开我。”
萧沉这才乱了气息,他长吸了口气低声哄骗道:“若这时放开了娘娘一动才叫不好,不如娘娘安分些不再动弹,萧某冷静一下便好了。”
掐着细腰的掌心来回揉捏了好几下,萧沉只怕下一秒手就不听使唤地溜了上去才生生停下了。
“丽妃与我长兄早在木兰围场便有往来,入宫后两人更是密信不断,我的宫室最为偏远寻常无人往来,乌孙汶便也以为此处无人居住,便将送信的大雁在宫室前的林间放出。长兄先前是打算用死侍来杀害娘娘,可后来是听了乌孙汶的计谋才改以死侍为诱饵引开骆将军,让乌孙汶伺机掳走娘娘。”
“所以这事你从头到尾都知晓?”温怡卿感觉顿时掉进了冰窟一般,遍体生寒。
“是”
摄政王几次三番压住消息,让萧沉的一步步算计都功亏一篑,他才渐渐意识到光靠太后和温家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萧沉也意识到在萧晔的眼中一个质子一个弃子是远远比不上他的江山和多年精心培养的嫡长子。
这是萧沉第一次这样绝情,绝情到全然不顾及无辜性命,却偏偏算计到了温怡卿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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