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月侧目,只见那日御花园撞见的男子缓缓上前,向昭帝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昭帝似乎十分喜欢这个男人,严肃的情在见到他后略微缓和:“是净儿啊,来人,给承王赐座。”
萧净随机坐在一旁,看了看地上跪着的衣衫不整的南宫泽月,眼波流转,开口道:“父皇,今日是为太子殿下充实东宫的日子,父皇何苦动气,若是伤了身子,儿臣又要担心了。”
昭帝宽和地笑了笑说到:“净儿,今日不仅是为太子物色妻妾,你也老大不小了,可有什么中意的女子?”
萧净随机摇头:“父皇,儿臣还不着急成家,只想替父皇分忧,好让父皇不那么劳累,儿臣前日见父皇有些咳嗽,特地让人寻了来上好的枇杷膏。”
萧净挥了挥手,身边的侍从立刻呈上了用红玉盒子装着的批把膏。
昭帝吩咐人收下,随机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南宫泽月:“南宫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南宫泽月向皇帝叩了个头:“臣女别无所求,今日见陛下有爱子之心,是慈父,令臣女想起来臣女父亲,父亲慈爱,不愿臣女远嫁,却始终熬不过族中长老逼迫,昔日臣女已有心上人,却为解父亲同家族之忧,前来参选秀女,,如若陛下赐臣女一死,臣女不诲,只求陛下不要诛连西海和其他无辜的人。”
萧净饶有兴趣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女人,一旁的孙景瑟立刻说:“陛下,此女在辩白,陛下万不可相信她。”
雅侧妃也跪在地上求饶:“陛下,月妹妹还小,难免思虑不周,还请陛下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