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那马车中的人便是你吧?为何鬼鬼祟祟的不以真面目示人?”南宫令仪揉着被扇肿地脸问。
因为被诬陷两人合谋,所以苏媚和南宫姈仪被关在一起。
苏媚半眯着眼睛,躺在草席上,嗤笑一声:“我鬼鬼祟祟?你将密蚁香悄悄放在卧龙居的铜炉中焚烧就不鬼祟?”
南宫令仪闻言猛地坐立起来:“你胡说些什么?”
“呵,江州有一种密药,是为男女欢好所制,是从当地红壤的鼠蚁中提炼出来的,当地的女子都愿意以此来争宠,我自小在江州长大,只是近些年才来了银京,西海离江州不远,相必修容必知此法吧,不然陛下又怎么会发狂?”苏媚看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南宫令仪。
南宫令仪不死心:“大抵是因为我长的太像姑姑了……”
“呵。”苏媚轻蔑一笑打断了南宫令仪:“你以为只有你长的像你姑姑?每年银帝会找多少同你姑姑身容相似的女子伺候他?怎么偏偏到你和之前那个女人这,他就发狂了?”
苏媚站起身,走近南宫令仪,蹲下来平视她:“银京偏安北方,知道密蚁香的人少之又少,如若我向皇后和芸贵妃检举你,你猜……会怎么样?”
南宫令仪不甘示弱:“那芸贵妃巴不得弄死你呢!高盛媚!如果你敢检举我,我便一口咬定你我是同谋!到期后玉石俱焚!谁也别想好过!”
“你觉得,如果咱们之中有一个人能活,是堂堂长公主爱女,太后的外孙,皇帝的外甥胜算大?还是你一个贡品胜算大?”苏媚从容地为南宫令仪理了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