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男人用脚趾头掐着乳头,扯着乳夹下的链子,把她往身边牵引,她咬着藤条又跪在男人脚下。男人说:”我叫虞城,这是我的体检报告,现在你可以叫我主人。”
接着,虞城啪一耳光把姜弦扇到脸都转过去了,这比在餐厅的力度大的多,她觉得脸上肯定留印子了,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要打她。
她转过头,想要问男人,男人牵着乳夹,左右开弓又一直打,打的姜弦完全顾不上质问了,只想求他住手,奶头被扯得很长,夹子上得肉越来越少,奶子就越来越疼,她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抱着虞城得大腿,求您,别打了,别扯了,我好痛,但男人没有停手,只说然报数,每次打了之后,她就开始报,有一次因为怕太快咬着舌头,报慢了,又重新开始,一,二,叁......直到二十,男人刷一下,扯下乳夹,也停了手。
啊啊啊,疼,啊啊,姜弦立马弓着胸,像个虾子一样,想把胸部隐藏起来,好像这样能减缓疼痛,脸肯定也肿了,她居然还分心想了一下,幸好明天周末不用上班,不然这个脸不能见人了。
“跪好。”听到男人冷酷得话语,姜弦立马直起背,保持好姿势,她满脸都是泪,奶子红彤彤的,让人更加有施虐欲望了,“一条母狗,对主人的命令阳奉阴违,配吗?”
姜弦这时候才想起,原来是没有脱掉内裤这事,她以为在餐厅打了小穴脱下来就已经可以,没想到男人如此的严格。
男人把姜弦抱起来,摸着她的小逼,湿漉漉的手指在姜弦脸上摩擦,问她,这是什么?
“是淫液,主人。”
男人聚了聚眼,示意她重说。
经历过刚才打脸,姜弦不敢含糊,她小声的说:“是母狗的骚水。”说完羞的把头往虞城的胳膊里埋,虞城揪着耳朵,把她脸转过来,手指摩擦着下巴,把手指伸进嘴巴里,一会用带着骚水的手指摸着她的牙齿,一会捏着她的舌头,还用中指往喉咙里伸。
姜弦也不敢多余动作,口水顺着脖子,一路流到肚脐,然后她听到虞城说:“上面的逼水,快穿过森林跟下面的骚水汇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