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液蒸腾的热蔓延进了颅顶,菲尔缺氧般张嘴呼吸,将身下的床单抓出好几层褶皱:“嗯啊要到了啊”
乌兹浅笑着抬起上半身,用力顶在最深处,静静看她靡乱沉沦。
菲尔在床上总是异常的乖巧柔弱,娇娇的身子被他稍微撩拨一下就能出水,从无例外,与给予求。乌兹觉得菲尔一定超爱他的,一点不比他对她的爱少,不然绝对不会是这种反应。同族的交配他也见识过,很多时候公马求欢其实是会被拒绝的,若是死缠烂打还会被伴侣踹,非死即伤,还有那种不畏艰险的勇士马,骑在逃跑的伴侣背上一路追着肏,母马愤怒的嘶鸣能绕着马场跑道响好几圈。这种你追我赶式的交欢,乌兹无法理解,感觉跟开玩笑似的,一点都不像正经马能干出的事。
思绪飘得有些远,恍然回过来,身下的爱人又被他弄到了高潮。少年笑意加大,心里的得意源源不断往外冒,下身也不由动得越发起劲。
菲尔闹不明白对象今天为何如此勇猛,床头的电子钟显示这场打桩活动已经持续四十多分钟了。她侧着脸精疲力尽地趴倒在床上,嘴角的涎液已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唔你快射射给我”
穴腔被捅得又酸又涨,腿合都合不上,她的意识即将飞光。
“叫声爸爸给我听,我就射给你。”少年笑意不减,循着刁钻角度往她敏感点撞击,意料之中地又将她送上了一波巅峰。
见她当妈当得那么开心,乌兹也不禁好个中滋味。他眉尖挑起小小的期待,竖起耳朵等待那两个重复的音节。
最后一波高潮直接将菲尔逼疯,她哭叫着把脸埋进床单里,孱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啊嗯嗯爸爸射”
“初为人父”的乌兹砸咂嘴,觉得自己可能还是太正经了,不配拥有特殊性癖,“爸爸”这称呼在他听来倒还不如“宝贝”催情。短暂感叹了一瞬,他摆臀加速,专心冲刺,继续猛烈抽插几十下后抵着子宫口将精液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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