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乌兹,就像个人类自闭症儿童一样,成天闷在卧室,动都不带动一下,连口粮都要主人端进屋才肯吃。
菲尔:“我这么照顾你,你是不是可以喊我一声妈?”
嚼着廉价又难吃的营养饼干,又看了看乌兹盆里昂贵的高山翠嫩草尖,菲尔觉得自己活得还不如一匹马。
不知是吃得太急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乌兹突然噎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好大的吞咽,听着都艰难。它挣了挣脖子,随后低头衔住饭盆,原地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她继续用餐。
面屁之人成功被激怒了。这黑煤炭吃她的、睡她的、用她的,就算是养个男人,到这份上也该给亲亲抱抱了!但这家伙呢,骑不给骑,亲昵不给亲昵,火星马种的优良品质一点没继承,人类的矫情毛病全占齐了!
“你他妈今天必须给我亲一口,不然晚饭没得吃!”
趁着乌兹没留意,菲尔一个饿狼扑食窜到它背上,搂住马颈就要往那被鲜草塞得鼓鼓囊囊的腮瓜上啃。
一时间,小马惨烈的嘶鸣和少女的怒喝充斥了整个房间......
十分钟后,始于赌气终于好胜心的夺吻大战告一段落,菲尔抽着事后烟躺在床上,笑得一脸得意,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初吻就这么随随便便地献给了一匹马。
然而到了晚上,再次和乌兹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她就完全得意不起来了。
乌兹虽未成年,但从体格上判断,显然早已度过幼龄期。若是以人类为参考的话,它现在算是正值青春期。
起初,菲尔并没有觉得青春期的小马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此刻......当她发现腿间夹着的那根勃起的马鞭,才想起青春期也是性成熟的开端。
而她家的问题儿童......竟在睡梦中发情了!
乌兹很会挑地方,女孩大腿内侧的肌肤又嫩又软,性器夹在里面,就像被小穴包裹住一般。即使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它也随意愿不断挺动着下肢。
那诡异又陌生的磨蹭感让菲尔寒毛直竖,困意顿时一扫而空。她屏住呼吸一点一点蹭下床,将自己从魔鞭中解放出来,随后灰溜溜地抱着被子跑去了客厅沙发上过夜。
......
第二天清早,正在给老婆网购钻石项链的汉克再次接到了菲尔的来电。
汉克:“我说亲爱的,先前咱们可说好了,不带退货的。你现在找我没有任何意义!”
他的语速很快,声音带着丝不耐烦,将翻脸不认人的奸商嘴脸展现得淋漓尽致。
菲尔:“......我就是想知道马儿发情了该如何处理。”
汉克愣了一下,随后态度大变,语气瞬间变得友善:“哦,原来你的小可爱发情了啊,那确实需要解决一下,欲求不满的话很容易脾气暴躁的。”
“首先,我们可以给它做绝育手术,摘除一些重要零配件从而一劳永逸;其次,还可以找个母马和它交配。当然了,你可以直接来我这找母马,我给你算便宜点儿,一次一金币。”
菲尔自动忽略了第一个选项,毕竟那太过惨无人道:“你管这叫便宜?一金币我都能给它叫来一只玩得野的鸡!”
汉克:“那你看它愿意日马还是日鸡。”
菲尔:“……”
我竟无fuck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