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的那段记忆浮现在他的脑海里,瓦厉斯清了清嗓子,坐到了那张曾经无边春色的王座上,“有劳上前来为朕治疗。”
她走上前,双手托起他的右手,小小的白白的指节温柔地包裹住他比她大出一倍的手掌,送到她的唇边,开始咏唱治疗祝福魔法,随着以太的流动,他身上的伤痕慢慢消失。
这样近的距离和她望着他的双眼让他忍不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她像祖父抱着她一样揽到怀里,让她窝在他的怀里,脱掉她的长袍。即使她一开始出于矜持想要反抗,但是之后多加爱抚她的身体也瘫软在他的怀里就像当时在索鲁斯的爱抚下完全绽放。她不是纯血的加雷马人,体型更像艾欧泽亚大陆居民。他的身材几乎是她的两倍,把她禁锢在怀里亲吻她的嘴唇轻而易举,她奋力挣脱对于他也不过是小奶猫的力气。她似乎被他吻得发了慌,两片嘴唇变得红润,脸蛋红扑扑的,洋溢着令他欲罢不能的春情。
瓦利斯的表情严肃如初,尽管他内心里早已经回忆起了每一次跟她发生的春梦。他的手拨开她胸前的衣物,露出了桃子形状的挺翘嫩乳,依然不可方物,他像索鲁斯一样吮吻上那对淫乱的罪物。就是这具表面纯洁内里却淫荡的身体在午夜梦回时缠着他的欲望不放开。想到这,他不禁嘴上用了些力气。女人又痛又媚的呻吟过后,却用双臂抱住他的头求他再来更多。
“欠操的婊子。”瓦利斯心里忍不住闪过这句话,他在军营里看过士兵们使用低贱的军妓,但是最够味的妓子也不如这位魔法师动情的时候来得勾人。
他的手从法袍的下摆探入她的腿间,轻易分开她光洁的双腿。似乎还不甘心,她仍在努力尝试合上腿。皇帝失去了耐心,手指一用力就顶入了那处销魂的肉穴。
刚一探入,他的嘴角就上扬了一点:“你的穴湿透了。”
他粗鲁的抽插了几下手指,感到身上女人的喘息失去了平日里的理性后,便抽了出来,把湿漉漉的手指送到她面前,“这就是帝国最高贵的治愈法师吗,真是条淫乱的母狗啊,不过是被爱抚了几下就准备好接受男人了。你说,如果把门外的守卫叫进来,他们会不会也想要肏你呢?高贵的法师大人,摸几下就水流个不停了。”
说完,他又把手指探入泥泞的小穴中,两根手指同时插了进去,开始在娇嫩的内壁豪不留情的抠挖起来。
尽管他对她的行为称得上粗暴,但这位法师被索鲁斯调教得熟透的身体却显然很受用,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才能稳住身体不倒下去,甜腻的叫了出来。瓦利斯加快了手指抽插她小穴的速度,注视着她动情的面容和失焦的宝蓝色双眼。
“哈啊……陛下……瓦厉斯……不行,不可以了……”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接着高潮来了。内壁剧烈的收缩,一道阴精喷射到他的手上,他抽出手,水柱便喷射出去,悉数顺着她屁股下的皇帝的铠甲流淌。很快他脚下的地毯上出现了一滩水渍。
在她喘着气迷蒙着的时候,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王座上。“……瓦厉斯?”帝国皇帝掀开自己的下袍,脱下腰部以下的衣物,露出比他祖父还要大一圈的挺立肉棒抵在她的穴口。
“瓦厉斯,你要做什么?”她的眼睛倏地睁大,眼尾的生理泪水随着背德的快感溢出,“我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唔!”
她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就被皇帝的阴茎插入了嫩穴。
“朕想操你。”他插入了一半,开始来回慢慢抽动,“就像祖父那样……”
“哈……我跟索鲁斯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什么?”他猛的一用力,不输给索鲁斯的整根巨大的肉棒没入了她的身下,分身被紧致软肉吸住的感受让他非常满意,“平日里假装圣洁的宫廷法师,只不过是跟开国皇帝偷情的母狗,”他泄愤似的在她的水穴里捣出一股股的水包,按住她挥舞的手臂,以绝对的压倒性侵犯着这位不老的巫女,“现在整个宫里都听得到你的浪叫吧。”
她无力再为自己辩解了,只能随着高大的皇帝的动作发出娇声呻吟,直到皇帝用尽姿势,尽了兴,把精液注入了她高潮多次肌肉酸痛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