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姜母亲在她八岁时去世,她母亲在世时,也因为醉心于事业,很少关注孩子的生活起居,更多的是给她钱,带她处去玩和胡吃海喝,江怀民的育儿理念和姜糖完全不同,他很在意和注重对孩子的陪伴,所以尽管家里有叁个保姆,江小姜儿时喂饭、换衣、洗澡,有时间他都会自己做,甚至孩子每个月月经来潮,他都是记着的。
然而现在,小娃娃毕竟是大姑娘了……
她对他已经产生异样思想,自己本该听从医嘱与她拉开距离,可如今……
江怀民呼吸沉重,注视着膝盖上泛着粉红五指印记的白嫩臀部,臀缝间隐隐可见一道窄窄的小缝,如今正因忽如其来的空气冲袭而收缩颤动。
小姑娘趴在他腿上酣睡得不省人事,江怀民则受着天大的罪过与煎熬,眼前美景极具视觉冲击,刺激得他整个中枢经兴奋异常。
该死,他暗暗低咒出声,是太久没碰女人了吗?
他眼热地取来膏药,拆掉包装纸盒,拧开扭盖,几个简单的动作,大掌进行老半天都没成功。
他挫败地调整呼吸,闭上眼,不去想那抹刺眼的白,不去想那幅春意盎然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他差点要念清心咒,胡乱地挤出一股冰凉药膏,用大掌搓热,抹在她吹弹可破的白皙臀肉上,指腹细细涂揉开,掌中柔嫩如水豆腐般的触感惹得江怀民浑身的血液往下冲,男性象征突然间在空荡荡的浴袍里叫嚣着撑起来,他猛地睁开眼。
卧草,禽兽吗,他竟然对着女儿的身体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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