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里换好,再次向他道谢,礼貌客气得和上床以前没什么区别。她正要像个没事人一样离开,忽然手臂被拉住了。
青峰眉毛一挑,说:“邮箱,姑且交换一下吧。”
……
下午放学,优里的妈妈来接她,她们今天要去亲戚家里吃饭。
一看到优里穿运动服,妈妈皱眉,“怎么回事?”
优里解释:“值日的时候浇花,不小心淋湿了,所以换了一件。”
她也是这么和班上同学解释的,没有人怀疑。
即使她和青峰同样缺席了下午第一节课,但一个是文静怯弱优等生,一个是唯我独尊体育系,两人平时没有交集,也没人把他们联想到一块。
如果用食物比喻,大约是大块牛排和和食——实在不搭。
优里的妈妈嫌运动服不够体面,她们先回家换了衣服,才又出门了。
因为时间紧,优里没来得及吃藏在家里的避孕药。药她从网上买的,因为偶尔会用到,所以一直有准备。她把药塞到包包里,整理下仪容,就赶紧出门了。
位于城郊的迹部家,是优里妈妈的姐姐的家,也就是优里阿姨的家。
两家来往甚密,时不时相互走动。
迹部家不论什么时候看,都华丽得过分。
妈妈和阿姨聊自己的去了,放优里一个人在客厅。
阿姨说:“啊你表哥也到家了,他现在在室内泳池游泳,你一个人也闷得慌吧,你可以去找小景玩哦。”
优里笑着称是。
她对迹部家很熟。
等妈妈和阿姨走开以后,她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表哥迹部景吾的卧室。
因为她要避开佣人的耳目吃药。
中午真的是冲动激情了。
她可不想十几岁就当妈妈,纵使青峰君的肉棒让她再舒服,也不行。可当时两人都太嗨,虽然青峰当时有点强制,但其等级也就是床笫间说点荤话的程度,是她的声明不够严肃,这一点一定要反省反省。
优里来到他卧室外间的起居室,一旁的茶水台上有气泡水。
优里倒了半杯,把药拿出来。
这是她好久之前买的,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有,优里翻了翻保质期,最后放心地把药吞下。
然而她刚仰头咽下,忽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很用力,很紧,似乎彰显着他的怒气。
优里抬头,只见迹部景吾皱眉盯着她,和她手上的药。
他的头发半湿,微乱,裸着半身,脖子挂着条毛巾,显然刚沐浴出来,这使得他整个人少了几丝平日里的锐利。
但却并不妨碍,他依旧很锐利的视线。
迹部状似漫不经心,却带着隐隐怒意问到:“最近我和你做的时候都有戴套,你又为什么需要吃药?”
“……”
优里静静地望着他。
迹部继续发问:“还是说,你今天刚和哪个野男人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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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说这文是np,起码过程np……节操是不存在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