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体型较瘦的欧阳辛问赵明礼:“将军到哪个分营去了?”
赵明礼摸着下巴:“方才报信的人也没说,不过我猜将军到高将军那儿去了。”
众所周知,李重不在主军营时最有可能是在第一分营的高子赟那儿。他们两个都是豪爽的人,又都身兼要职保卫边疆,除了友情,也多少有些趣味相投,聊得来。两人一起商谈御敌之策是经常有的事。
“你待在将军身边的时间还短,有些事你不清楚。我们将军跟第一分营的高将军私交非常好,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又一起上战场,用命拼出来的兄弟情。”赵明礼竖起大拇指,放小声音道:“据说他们的父辈也是至交,我们将军的父亲是前朝战功赫赫的李大将军,高将军的父亲就不知是谁了。”
欧阳辛若有所思,突然指着帐篷道:“她没动静了?”
白蔷回来后一直在帐内跟猫儿似地哭,扰得赵明礼和欧阳辛莫名其妙,甚至他们俩人都想进去问问她为什么哭,顺便堵上她的嘴。
女人猫叫不就是叫春吗,赵明礼和欧阳辛能不尴尬?碍于她的身份,他们已经忍了半个时辰。
其实白蔷纯粹是因为疼痛才叫,她不会涂药,也找不到药。这里不是白府,她从小就被白燕教导不准在陌生的地方翻别人的东西,她一直很听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