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的帐内,着绿色长裙的白蔷被曾淮一件一件地扒着衣服,先是外衣,后是内衫——即肚兜。『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当三人看到白蔷身着肚兜的颜色时都意味深长地笑了,李鹤走到白蔷的身前,白皙的长手摸着她的香肩,似笑非笑道:“这跟了将军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连肚兜的材质和颜色都变了。”
白蔷以前着的是红色糙质面料的肚兜,现在着的依然是红色肚兜,只是面料柔滑,胸前两个重点部位开出两朵绽放的花朵,实在羞人。
这不知是李重的刻意安排还是他的无心之过,让手下人买来这样的内衫。
白蔷抗拒地推箍紧她的曾淮,他阴鸷的双眼让她害怕又动弹不得:“我……我……你放开……”
女人柔软的手就在胸前,她动人的眉眼蹙起,娇躯震颤,却不得其法,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曾淮心里被挑起了兴趣,他伸出一只手从肚兜下穿进去,握住她一只乳房,揉捏,面上表情仍是凶狠:“你怎样?”
李鹤眼中闪过笑意,回头与后面若“事无关己,高高挂起”的男人对视一眼,道:“你刚才不还是兴致勃勃么?怎么,现在不想加入了?”
头发一丝不苟竖起的男人面目较之其他两男人白皙,眉若泼墨,瞳若黑宝石,唇丰色润,实是偏偏佳公子一枚。
“并不是,你多虑了。”
李鹤心里不以为然,走到白蔷身后,拦过她的腰一把抱起她,低头对扭动的她说:“你再乱动,我把你扔到士兵堆里让你尝尝千人枕万人骑的滋味!”李鹤说这话时表情带了丝认真与狠戾,与调笑时的他判若两人。
白蔷颤了颤,揪着李鹤的手缓缓松开,她脸移开看向地面,视线中却只有男人的腿。
曾淮从桌上拿起瓷白的酒瓶,微晃了晃,确定里面有酒,他走向床边,顺便向应棠使了个眼色。
应棠会意,白皙干净的手开始脱起衣服来,长服落到地面,他赤裸地走向床边,爬上床,在李鹤背后观察白蔷的一举一动。
李鹤拿过曾淮手中的酒,先是自己喝了一口,后是给白蔷灌了一口,见她咳嗽才放开,嘴里骂道:“淹不死你。”
白蔷剧烈推拒李鹤,微长的指甲在他胸前挠了几个印,他没脱衣服暂且看不出来。
曾淮微垂眼睑看了一眼李鹤,辨不清情绪地道:“扒她的亵裤。”
李鹤长手一伸,白蔷的亵裤就被脱下来,连带鞋子。
女人的长腿晃眼得很,特别是她的脚晶莹剔透,一看就是曾经历过极好的养护,唯一的不足是趾甲有点长,看起来不太美观。
曾淮呼吸微重地拉开白蔷的腿,把酒瓶中剩余的酒洒入她的腿心,瓶嘴堵住她的花蕊,任她挣扎也不停地灌。
应棠面无表情地道:“你还是这么变态,喜欢往女人穴中塞东西。”
三人中最会玩的是李鹤,其次是曾淮,应棠比较随意。
李鹤对女人比较温柔,但别以为他对你温柔就是对你好,色字头上一把刀也适用于男人。
曾淮没特别的爱好,就是爱折磨女人,特别是折磨女人的穴,他对女人的那部位非常偏爱,此外,胸也是他喜欢的地方。
应棠是个较有原则的男人,他对女人的需求不大,但论手段也是有的。
白蔷微醺的时候她已经全身被扒得光光,前后贴着一个男人,穴中的灼热让她知道他们又对她做那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