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君叹了口气:“造孽啊!”随后握着沐挽歌的手:“孩子,外祖母对不起你,不应该留你过夜,惹来这糟心事。”
“外祖母,到底怎么了?”沐挽歌问。
“茹丫头她,她……”秦老太君不知该如何启齿,自己的孙女去苟引自己外孙女的男人,这说出去都丢人。
“是和夜有关吗?”沐挽歌站起身,见秦老太君点头,她朝外走去:“我去看看。”
沐挽歌来到客房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安静下来,前院却闹哄哄的,不过沐挽歌能感觉到姬长夜还在房里。
她还没有敲门,房门就打开,姬长夜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低垂着头嗅着她颈间的香味。
沐挽歌抬手拍了拍他背:“没事了。”
两人相拥站了一会,姬长夜才放开沐挽歌,进了房门。
“到底怎么回事?”沐挽歌想知道发生何事。
姬长夜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直接用手附在沐挽歌的眼睛上。
沐挽歌就像亲眼看见一般,把当时秦茹来送醒酒汤的过程看完。
“刚才你那样我还以为你被她怎么了呢!”沐挽歌觉得好笑,刚才的姬长夜,就像受委屈的孩子。
“你这个没良心的……。”话没说完,姬长夜心一阵抽疼,谁都可以这样说挽歌,唯独他不可以,挽歌的心会缺失,全是因为他。
“没良心的女人是不是?”沐挽歌自动接过他的话:“我沐挽歌的男人谁都不能觊觎,她有这个心,就该付出代价,总得给她一点惩戒。”
“不用你出手,我自会让她生不如死。”姬长夜不想沐挽歌做这事,秦茹再不是,也是她舅舅的女儿。
秦枫是一个不错的人,不想秦家和挽歌有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