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梢眼前是五光十色的城市,男人钳住她腰身的手松开,改抓着她纤细的手腕,整个人罩在她身后,快感仿佛绵绵无穷尽,她又快乐又迷乱,大典沙哑着嗓音仿佛在说些什么,但梢梢根本没在意听,柔软的乳肉被男人分出手揉捏着,女人被摸得全身过电般酥麻,连后背的皮肤都透出粉色,臀肉拍打在男人腿间,随波逐浪似的晃动,“真的…不要了…哈…太…太多了…”
大典俯下身子,咬着女人的耳朵,舔进耳廓的声音轰鸣在梢梢脑海中,酥痒黏腻,男人粗重的气息微潮,让梢梢穴肉收紧,身体更软,大典抱住她,像抱着一朵柔软的云,让他忍不住温柔,
抽插的肉棒也慢下来,梢梢却往后一退,把退出的肉棒重新纳入自己肉穴里,“快点…快点射完…嗯…”嗓音还流着媚意,却像吃饱的人催促人退场,大典有些恨,又有些怨,把梢梢两只手腕都收紧在自己掌心,拉高在她脑侧,粗长的肉棒大开大合的抽送着。
“阿…嗯…”猛烈的顶弄让梢梢话不成声,逼出眼角的眼泪,大典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小腹一紧,深深地顶到她穴肉深处,把自己的精水堵在她肉穴里,但半软的肉棒抽出,便流出花穴,白浊混着透明的淫液,被梢梢不在意地抽出纸巾擦拭干净,她捡起地上的睡裙,冲男人笑笑,踮起脚亲了亲大典的嘴角,“我去睡咯。”她转身的果断,留大典赤裸着身子看她回客房。
云要飘走了。
大典忍不住,“我和绿绿分手,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梢梢转过身,脸上满是诧异,看他似乎认真,眉眼渐渐浮起冷淡的厌倦。
大典的喉口仿佛被冷风灌溉,他已经能预想出女人的拒绝,不想放梢梢走的急迫感逼迫他开口,提着嘴角笑得肆意,“开玩笑的,我又不喜欢你。”
我喜欢你。
“只不过床伴而已,我们很契合,以后可以再约吧?”
我喜欢你。
梢梢偏着头看他,仔仔细细地看过他的全身,又看他英俊的脸上不在意的笑容,“当然可以。”
“晚安。”大典挥挥手。
我喜欢你,可你不会喜欢我。
“嗯,晚安。”
绿绿的名字自从绿色拥有了不一样的含义后,新认识的朋友调笑她的名字,老朋友挂心她的男朋友,只有她自己和最好的闺蜜梢梢,才能互相理解彼此。
她的性癖很怪,也许放在男人当中才会显得合理一些。
绿绿喜欢看男友绿她,更喜欢在被绿之后加倍地补偿自己。她和梢梢在一个小论坛遇见,两人一拍即合,或许这世上就是存在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怪癖。梢梢走肾不走心,绿绿获得欢愉不需要自己的参与。
她自己很难在性爱中获得快感,然而只要看着男朋友被一勾就走,背着她做爱,她的淫水就会湿透底裤,几乎不用怎么触碰自己,穴肉就能收缩着高潮。
男友喜欢自己,后来喜欢梢梢,喜欢是什么情感,梢梢和绿绿都尚不能切生体会。
但她们的感情只有小小的一杯,谨慎着斟酌着,倒不如干脆都给了自己。
她看出大典逐渐对梢梢用心,而梢梢注定不能给他想要的回应。
是先爱才有性,还是现有性才有爱?绿绿找不出答案。但她亦逐渐厌倦大典魂不守舍的模样,直接跟他提了分手。梢梢似乎和他床上比较合拍,现在还保持着炮友的关系。
而大典对她来说,只是个顶着男友代号的人,只要是男友和别人做爱,她就能获得欢愉,所以男朋友可以是大典,也可以是其他人,她断的果决,想着大典郁郁寡欢的样子,泛起些微的愧疚。便懒得找新的男朋友给梢梢添麻烦,也算是,她对大典的最后一点助攻,
至于他和梢梢如何,只能看他自己。人说爱跨越千山万水,她也好起来,决定暂时停下脚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