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员战将,白盔白甲,手中虎头金枪,正是枪将高宠。
“卑鄙无耻,用阴谋诡计算计本帅,算什么英雄好汉!”栾廷玉见到笑嘻嘻的高宠,更加的气愤,指着高宠破口大骂。
高宠也不生气,依旧是戏谑的看着狼狈不堪的铁棒栾廷玉。
“栾教头好大的火气,在这奉主公之命,特地在这里等候教头,请教头随在下一同返回益都如何?”高宠客气说道。
“别假惺惺的,我栾廷玉顶天立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栾廷玉硬气道。
就在这时,晁天率领军马也从益都追赶过来,正好也将铁棒栾廷玉的后路给堵住了。
“栾教头忠义之士,在下十分佩服,当年家父托塔天王晁盖听得栾教头不知所踪的消息,还好一阵感叹。”
“教头何不弃暗投明,加入我晁家军呢。”晁天打马上前,诚恳的劝道。
栾廷玉本来想拒绝,可是眼珠一转,当即便改了口风。
“托塔天王晁盖本是我最敬重的英雄好汉,如今小天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栾廷玉降了!”
说完,栾廷玉翻身下马,朝着晁天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
“哈哈哈…”
“得栾教头如虎添翼啊,教头快快请起。”晁天开怀大笑,当即热情的将栾廷玉扶了起来。
“主公,不可轻信栾廷玉,万一此人诈降如何是好?”高宠警惕提醒道。
“栾教头可是诈降?”晁天没有回答高宠,而是转头问向了栾廷玉。
栾廷玉脸色微微变色,不过还是正色回答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栾廷玉万万不是诈降。”
听得栾廷玉保证,晁天笑着看了一眼高宠“你看,栾教头说他不是诈降,我信任栾教头。”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栾教头真的是诈降,那是我识人不明,自领二十军棍。”晁天拍着胸脯保证。
随即晁天欢天喜地的返回了益都城中,大排宴筵,款待栾廷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喝的差不多了,这才各自回去。
栾廷玉回到了房间之中,冷笑不已。
可笑晁天竟然真的相信自己能够投降,痴心妄想。
其实白天栾廷玉就是在诈降,本想着先投降,然后找机会杀出去,返回济州,请求齐鲁王调拨兵马,征讨晁家军。
“正好今日晁天犒赏三军,正是我逃走的好机会,如今寿光是不能去了,博兴县还有栾廷芳两千人马,足可以重整兵马。”
看了晚上,果然益都城中全都在犒赏三军。
半夜子时,防守最为松懈的时候。
铁棒栾廷玉独身一人,全身披挂,策马来到城门处。
“站住,什么人?”守备城门的晁家军士兵见得一道黑影而来,高声厉喝。
“是我,栾廷玉。”栾廷玉来到近前,面不改色,淡定从容。
“栾将军深夜来此,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