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耶律洪见得壮汉如此威武,知道此人定然武艺高强,至少力气大的惊人。
不知道身处哪里,耶律洪索性撤了个谎,说道:“在下耶律叔,只因为跟随辽国军马南征,兵败逃到此处,我二人想到十六万大军兵败如山倒,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你们是从战场上逃出来的啊!”那壮汉听得皇叔耶律洪之言,恍然大悟。
随即壮汉又说道:“那南蛮子怎地如此厉害了?寻常辽军军马南下每次都是凯旋而归,这一次竟然如此惨败。”
皇叔耶律洪叹了口气,随后添油加醋般将兵败经过说给了壮汉听,宋军如此的阴险狡诈,又如何的使用阴谋诡计,威胁老百姓。
总之,在皇叔的话中,宋军就是无恶不作,靠着阴谋诡计这才胜了辽国军马。
“卑鄙!”
果然,那壮汉听得之后,勃然大怒,怒目圆睁,破口大骂。
骂的痛快了,壮汉拍了拍皇叔耶律洪的肩膀,然后说道:“来到这里你就放心吧,这里是大房山,再往北不远便是涿州,宋军就是再厉害也到不了这里。”
皇叔耶律洪两个人一听,心中这才了然,原来自己两个慌不择路,误打误撞竟然跑到了涿州。
“不知壮士尊姓大名?指路之恩没齿难忘。”
当即,皇叔耶律洪朝着壮汉沉沉的一抱拳,感激说道。
“哈哈哈,俺就是指个路而已,哪有什么恩,什么难忘的。”
“俺叫邬文化,大房山山寨的头领,今天闲着没事下山溜溜,不想扔到了二位兄弟。”壮汉邬文化哈哈一笑,随即说道。
“原来是邬文化壮士,壮士看起来也是有武艺在身,怎地在这里落草为寇,何不投军搏个前程。”
皇叔耶律洪见得这壮汉邬文化性子憨直,便起了爱才之心,随即问了一句。
“俺哥哥说落草为寇,俺听俺哥哥的,所以就在这大房山。”
邬文化挠了挠头,瓮声瓮气的回答道。
“你哥哥也是这山寨里的人?”
一旁边的耶律大车见得邬文化有趣,便附和着问道。
“那是自然,俺哥哥可是大房山大寨主。人称恨天无把邬文雄,比俺厉害多了,所以俺听俺哥哥的。”邬文化嘿嘿一笑,回答道。
听得恨天无把邬文雄的名字,皇叔耶律洪这才恍然大悟,刚刚他听见邬文化自报家门就觉得名字熟悉。
如今又听得恨天无把邬文雄大名,这才想起来。
这大房山上盘踞着一伙落草为寇的山贼,声势浩大,人数在三四万人,彪悍无比,周围涿州,霸州等辽军三番五次的围剿俱是铩羽而归,奈何不得。
而那大房山上两个寨主同样厉害无比,大寨主恨天无把邬文雄,二寨主恨地无环邬文化,兄弟两个勇猛刚强,俱是身负万斤之力,有着万夫不当之勇。
刚刚皇叔耶律洪一时间没有想起来,现在这才恍然大悟。
想到这里,皇叔耶律洪心中一动,若是能够将这邬氏兄弟收在麾下,还怕什么晁天那帮南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