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军师刘伯温身边的紫面天王雄阔海看着晁天策马下了山岗,眼之中浮现出一抹羡慕的目光。
可是那目光转瞬即逝,随即又变成了冰冷彻骨,一丝不苟的站在军师刘伯温身边护卫。
刘伯温察觉出来雄阔海的意思,微微一笑,坐在马上俯身说道:“雄将军可是也想征战沙场?”
“想!”
雄阔海没有隐瞒,点了点头瓮声瓮气回答道。
“既然如此,刚刚将军为何不向主公提议?”刘伯温脸上笑意更盛,随即又问了一句。
“主公让俺就在这里保护军师,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紫面天王雄阔海当即一丝不苟的回答道。
听得雄阔海之言,军师刘伯温脸上笑意多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满是赞赏。
“主公有如此忠心耿耿大将,大业可期啊!”
而此时的辽军大营,因为刚刚黑脸太岁牛皋率领军马冲进大营之中,左冲右突,虽然说中了埋伏,可是却将辽军大营冲撞得支离破碎。
前后左右四座营寨与中军大营俱是一片狼藉,气的皇叔耶律洪又是一阵破口大骂,无奈之下,只得安排各部军马,收拾营寨,等待莫廷豪率军返回。
可是这位辽国皇叔耶律洪不知道的是,他的虎将莫廷豪再也回不来了。
黑夜连战,火把乱舞,战马咆哮,将士驱驰,尘埃大起,遮天蔽日!
一片喊杀声中,黑脸太岁牛皋去而复返,率领晁家军军马径直撞进了辽军虎将包天相的营寨之中,辽军刚刚将营寨简单恢复,便再一次被晁家军如狼似虎军马冲开了好几个大口子。
辽军没有想到晁家军能够去而复返,被打的措手不及,仓惶应对之间,哪里是晁家军精锐的对手,当即纷纷溃败下来。
“莫要慌乱,组织兵马,给本将军顶住!”
虎将包天相披盔戴甲,手持一对铜锤冲了出来,胯下花斑马,怒吼一声,当即便安抚住了慌忙的辽军军马。
“辽狗,可还认得你家牛皋爷爷吗?”
一道怒吼,宛如九天雷霆在夜空之中炸裂开来。
黑脸太岁牛皋旋风似的朝着辽军虎将包天相席卷而去。
两员上将相遇,一经交手便是全力以赴,凶险万分,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一个使双锤,如朵朵蛮云飞聚:一个使双锏,像条条飞蛇缠绕。
忽东忽西,若即若离,你来我往,大战八十多个回合,黑脸太岁牛皋使尽平生的能耐,也战不下虎将包天相:虎将包天相用尽一身本领,也仅仅抵住黑脸太岁牛皋。
战场之上,杀气飞扬,军声鼎沸。
双方军马正厮杀之间,突然又是一阵怒吼喊杀之声从黑夜之中爆发,原来是花和尚鲁智深和行者武松将路步军冲杀了过来。
两员猛将率领着晁家军军马宛若恶龙扑海,猛虎奔山,将本来就苦苦抵挡的辽军杀得七零八落,片甲不留。
辽军虎将包天相见得辽军已经溃败,已然是无心恋战,三番两次卖了一个破绽想要拨马转身逃走,可是都被黑脸太岁牛皋一对镔铁锏给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