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若天籁,却如同飘在云端,空灵而飘渺,听得晁天半边身子差一点酥了。
“姑娘谬赞了,诗词本事小道,不足挂齿。”晁天微微一笑,淡然回答。
“公子所说诗词小道,敢问公子何为大道?”李师师明眸直视晁天,好问了一句。
“自当是保家卫国,造福百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为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晁天喝了一口茶水,目光中露出一抹坚定之色,眉宇之间杀气凛然不自觉释放出来,傲然说道。
对面的李师师震惊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雄姿英发的晁天,不知不觉竟然有些痴了,心中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脑海之中一片混乱。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如此广阔胸襟,远大志向,相比起来,诗词歌赋倒的确是小道了。
想到这里,李师师不禁看了一眼晁天俊朗脸庞,俏脸竟然建娇羞起来,时间怎么有如此男子,大丈夫。
“公子志向远大,奴家佩服,方才见得公子眉宇之间隐隐有杀气浮现,师师斗胆一吻,敢问公子可是军中将军?”李师师随即问道。
晁天也不隐瞒,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我乃是梁山军中将领晁天,此番南征方腊,大获全胜,大军班师回朝,我提前回到东京,不曾想得见师师姑娘,三生有幸。”
李师师听得晁天竟然是梁山军中的将军,随即想起来之前来到这里的浪子燕青,当即便询问了一句。
晁天没做隐瞒,将梁山一路之上攻城拔寨,损兵折将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提到了浪子燕青,在方腊皇宫大殿之上,暴露身份,死于乱军之中。
李师师听闻,叹了口气,脸上却是没有多少悲伤之色,看来此时他们两人也不过是泛泛之交,晁天心中便暗自放下心来。
两个人秉烛夜谈,晁天凭借着后世积累的丰富知识量,说的欢声笑语,倒也是融洽,又时不时的赋诗一首,更是被李师师惊为天人,一颗心彻底扑在了晁天的心上。
一夜下来,两个人你依我依,郎情妾意,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肌肤之亲,可也是海誓山盟。
晁天这一次接触李师师,一来是见一见这位水浒之中美艳绝伦的女子,顺便收入囊中。
这第二便是想通过李师师接触到道君皇帝赵佶,晁天想要脱离梁山大军,也只有赵佶下圣旨才可以。
况且宋徽宗赵信此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就是不会做皇帝,晁天有信心几副诗词下去,定然会让赵佶信任自己。
区区一个踢球的小混混高俅都能够平步青云,坐上殿前太尉,晁天不相信自己数千年的知识和那么多大文豪的诗词歌赋还拿不下一个宋徽宗。
次日清晨,晁天该是离开的时候了,将自己想要见到赵信的想法说出。
李师师当即便应了下来。
临走之前,晁天又是挥毫泼墨,留给赵信一阕诗词,正是岳武穆的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檀渊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闻。
与李师师依依不舍分别之后,晁天便带着牛皋和李元芳两个人回到了客栈之中,等候宋徽宗赵佶的消息。
晁天有把握,自己留下的那一首满江红,一定会让赵佶上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