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锦南脸色沉冷的可怕,重逢这么多天,她都不曾向他低头,就连在酒吧,她宁愿喝光桌上的酒也不肯向他求情,现在听说他要查那个男人,却亲口对他说她错了?
气愤充斥着他的胸腔,伸手紧紧掐住了她的脖子。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温绾涨红了脸,她瞪着眼睛,眸子里全都是猩红血色。
薄锦南的周身像是散发着寒气,看着她这副模样,心痛到不能自已。
三年前她亲口对自己说分手,她说她不爱他,更不配跟她有孩子,所以把孩子流了,人也离开了。
三年来他对她魂牵梦绕,而现在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苦苦向他求情。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薄锦南如同来自地狱的撒旦,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窒息感也越来越重,可他却视若无睹,似乎真的想要掐死她。
温绾大脑空白,就在以为自己马上就窒息而亡的时候,薄锦南松了手。
她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突然听到“嘭”地一声,门被关上,屋里已不见了薄锦南的踪影。
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温绾呼吸不畅,双手抖如筛糠,手心也渐渐有些麻木,大脑闪过以前发生的种种,压在心底的恐惧突然被释放,像是要将她吞噬。
温绾浑身开始颤抖,她强忍着心悸,爬着去拿包里的药,倒出几颗便吃了几颗。
她蜷缩在角落里,手里紧紧攥着药瓶,似乎狭小的地方才能生出几分安全感。
直到她呼吸逐渐平缓,紧绷的身体也有了些松懈,她出了一身的冷汗,强撑着起身,又去浴室泡了个澡。
一夜睡意朦胧,焦虑感、恐惧感席卷全身,只在天快亮时才堪堪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