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被这挠心彻骨的快意逼得发出一声绵长呻吟,竟是丢了身子,大股淫水失禁般地从肉壁与阳具的缝隙间溢出,滴答落在地上,宫口紧暖裹住龟头,穴道剧烈抖颤,媚肉密贴茎身挤压蠕动起来。江衍直爽得魂飞天外,一把将容瑾按在书桌上,双手托着容瑾腰臀使其双脚离地,自他身后全入全出地大抽大送,肆意享用高潮中吸裹阳具格外有力的嫩穴。容瑾上身伏桌,下身悬空仅以身后阳根着力,直被捅得玉足乱晃,雪臀一抬一抬,噗呲肏穴声连绵不绝,小书桌摇得吱呀作响,几欲散架。
江衍卖力挺腰,干得极酣畅,嘴上也不饶人,他矮身附在容瑾耳边道:“小瑾,善书常和我道,你二人极恩爱,常常是依偎桌前,你写字他念诗,可是在这张桌前?”
容瑾一听,想起与江善书往日恩爱,眼眶一热,他颤颤地抬起手抹了一下眼睛,呜咽着说不出半个字来。
江衍知道自己说中,又见容瑾反应如此之大,心尖酸涩难熬。他将龟头紧凑宫口,左揉右研,可着劲地欺负,颇有些恶意地问道:“念的是什么诗?是‘一树梨花压海棠’还是‘银枪挑破桃花蕊’?”
“大哥!你……善书不是这种人!”容瑾气急,正欲争辩,江衍却是趁着他放松身子侵到更软热的深处,龟头挺进子宫,碾住宫壁,又是重重乱捣,又是寸寸刮滑,弄得容瑾私处一阵酸过一阵,一阵麻过一阵,快活无比,飘飘欲仙,脑中空白一片,想说的话也忘了去。
二人云雨许久,江衍抵着宫口泄了一次,便将容瑾翻了个身。容瑾双目睁大,怔怔望着大哥满是情欲的俊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江衍便扶着再次硬起的阳根蹭到花穴口,直直往里一肏,就着精水润滑连根送入。容瑾惊叫一声,嫩肉猛然绞紧,江衍一面快意抽捣,次次没底,一面握住容瑾大腿往下重压,容瑾娇软的身子被压得几近对折,他泪眼朦胧地低头,便将自己正被奸淫得汁液四溅的嫩穴看个分明。只见江衍性器壮硕油黑,且上头青筋错结,如盘龙绕柱一般。这般狰狞可怖的物什,正发狠地操弄着自己窄小的花缝,两片粉嫩肉唇紧附茎身,正随着阳根抽出送入的动作翻进翻出,好不可怜。容瑾愈看愈是觉得委屈,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江衍看得心疼,想为他拭泪,容瑾正欲推拒,玄关处突然传来门响,江善书竟是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江衍一惊,见二人下身还紧密连着,忙从容瑾体内退出。阳根在紧致穴道内一路疾疾倒退,龟头边棱重重挨擦着高潮后极敏感的穴肉,引得容瑾红着眼睛呜咽不已。江衍此时却是顾不上怜香惜玉,他匆匆将二人衣物整理一番,便出门去迎江善书。容瑾呆呆地站了会儿,便脚步虚浮地躲进厨房里去了。
也不知江衍起了个什么话题,兄弟二人只在厅堂交谈,并未进到房里来。容瑾心下稍安,站在厨房门边听了会儿,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慢吞吞地走到案前做起饭来。
过了片刻,厨房门被打开,一具火热躯体自容瑾身后贴上来,环住腰身,手不安分地撩起容瑾衣衫下摆,顺着小腹直往下摸。容瑾吓得身子一抖,手肘往后推着江衍:“大哥,你疯了么?善书就在外头……”
江衍之前还没吃得过瘾便被打断,自是十分不愿。这会儿对容瑾话语也是充耳不闻,他专心致志地撸动容瑾秀气玉茎,见容瑾脸色微微红润,玉茎也慢慢站起来,便用粗指搓弄湿软花唇,稍稍揉了揉便放了一指,自穴口抵将进去,嫩肉害羞地围上来吸紧,被江衍弄送几下便磨出咕啾水响。容瑾羞愤地红了耳尖,江衍见状,微微笑了笑,便将那复又精无比的阳具齐根喂了进去。
容瑾身子绷直,炒菜的手也陡然僵住,只有那淫浪穴肉仍颤颤湿湿地收缩舒张,嘬吸着江衍孽根。江衍把住他腰臀惬意摆腰,重而快的肏干一记接着一记,直要把花心捣碎开来,全然不顾锅里饭菜散发出的微微糊味。江善书坐在厅中看书,等着那二人做好饭端上来,丝毫不知大哥正用浓精往自家爱妻子宫里喂。
待到云收雨歇,又做好饭菜,三人才上桌吃饭。江善书夹了一筷子菜,吃了一口微微皱眉:“这菜怎的有些糊了?”容瑾低着头默然不语,江衍在一旁夹起一块肉片放入口中,笑道:“我看小瑾做的这肉,嫩滑多汁,绵软香甜,甚是可口,是弟弟你不会欣赏罢了。”</br>